医生扶扶眼镜来到阮铭泽旁边,举起他打着石膏的脚往上抬了抬问道:“疼不疼?”
阮铭泽面容如常的摇摇头,医生又检查了一会,得到阮铭泽肯定的答复之后,对着阮铭泽跟于子西肯定的说道:“你的腿已经固定好了。”
于子西听到医生这么说,有些不可置信的重复问道:“医生,你是说铭泽已经痊愈了吗?”
“痊愈倒是没有,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不过简单的走动是没有问题的了,也可以不需要打石膏了。”医生一边看着护士拆石膏,一边抽空回答着于子西。他前几天本来就打算替阮铭泽把石膏拆掉的,但是却被阮铭泽拒绝了,现在病人朋友主动提出说要拆石膏,而且还要保密几天前就可以拆石膏的事情,虽然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站在医生的角度上来说,这并不违反医德也就无所谓了。
其实阮铭泽前段时间拒绝拆石膏,是想着自己一直在医院的话,外面的很多烦人的事情不需要他去处理,而且于子西也会因为心疼自己经常的来看自己,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会多些,他也不太确定出院之后于子西跟自己又会是怎么样的关系变化。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于子西答应一起去领结婚证,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作没有恢复的博取于子西的同情,而这脚上已经没有用处的石膏也就显得可有可无,甚至说是一个累赘。
得到医生肯定的回复之后,于子西脸上的紧张才消失了去,露出开心的笑容拉着阮铭泽的手有些激动的摇晃着,“太好了铭泽!”
铭泽看拆石膏于子西比自己还要开心很多的样子,也忍不住的跟着笑了起来。他感觉接下来跟于子西的日子,这样看着她笑也是很幸福的。
上官禹郁在一旁看着于子西跟阮铭泽时不时的四目相对,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于是开口说道:“既然铭泽石膏都拆了,下午就不需要我开车带你们去了吧,反正铭泽也有车,你们两个就不要伤害我这个单身人士了!”
“不行,铭泽的腿才刚刚拆掉石膏,开车肯定不安全!”于子西听到上官禹郁说让阮铭泽开车去民政局,想也不想的就立马拒绝掉上官禹郁的话,她不希望阮铭泽再出什么意外,特别阮铭泽这次就是因为开车住的院,她心里都多少有点害怕阮铭泽再开车了。
“于子西,你这还没有结婚呢就这么偏袒着阮铭泽啊!”上官禹郁听到于子西拒绝掉自己的提议,而且还那么偏袒阮铭泽,于是带着一副酸溜溜的语气说着。
“不偏袒我难不成西西还要偏袒你?”阮铭泽在一旁听着上官禹郁的话,眼神斜斜的看了上官禹郁一眼,一副护妻狂魔的样子。他也没有打算开车去,因为他受伤的右腿,现在还没有痊愈多少还有些使不上力,开车的话还是不太安全。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们两个行了吧!我就当个安静的司机带你们去!”上官禹郁知道说不过他们两个人,于是双手举起装出一副投降的样子,脸上一副被受伤很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