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嘬,还真嘬出了滴血。栗芝将舌尖的这滴血玩味地含了片刻,才合着津液吞咽下去。
她挪开些距离,鼻息喷洒在唐元镯的面颊上,杏眼微眯,笑得恶劣十足,“这下是不?是更疼了?……嗯?”
说罢,也不?给?他回话的机会,又对着红唇舔了一下。
唐元镯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人可以这么坏,这样?……轻薄他。
愣神过后就是奋力的反抗,可结果令他很挫败……不?但丝毫撼动不?了她如?铁钳般的小手,还因为失神让她逮着了机会乘虚而入,在他的口中攻城略池,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他呜咽了一声,挣扎的身躯渐渐软化,最?终在她极尽缠绵的攻势下,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再也无力做什么……
栗芝就像一只贪吃的野兽,对着他甘甜粉嫩的唇瓣,爱不?释口……
灵巧的小舌像是在玩游戏,缱绻缠绵地勾弄着他的。
等她玩够了,尝遍了,才缓缓抽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这才乖嘛……别再乱动了知道吗?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哦……”
……
翌日。
栗芝睁开眼,啪地一下坐起身,面容扭曲地望着地上。
我艹!!!这特码是什么梦境啊!!!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啊!
梦里那?是她吗?那?是女霸王吧?笑起来那?么邪气?也就算了!还……还……那?样?对唐元镯……
想起她梦里干了些什么好?事?,就想爆粗口,真的我了个大艹了……
她回身一把拖起小东西,喊道:“咸鱼干!咸鱼干你给?我起来!”
“都说了不?要叫人家咸鱼干惹……”小家伙闭着眼睛,脸皱成一团,语态嫌弃地嘟囔着。
“我管你叫什么!快给?我起来!”栗芝没心情和他虚与委蛇,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弄醒他。
咸鱼干这才揉着小肉臀,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干嘛呀,一大早的瞎折腾,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吗?”
“你还睡!睡个毛线!”栗芝怒从心起,“你不?是说梦境会按照我的想法来吗?为啥梦里的我性格和现?实里差那?么多?”
梦里的她简直是个女霸王,唐元镯则像个小媳妇似的,任她欺凌。
“差哪啦?说来听听?”咸鱼干眼皮微掀,软绵绵地说。
“就是很霸道,很坏,力大无穷,还喜欢欺负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人家越求饶就越兴奋,越反抗就越激动,不?顾他人意愿上下其手,乱吃豆腐。”栗芝顿了顿,觉得这简直不?是人啊,是魔鬼吧?
而且梦里唐元镯的反应也很奇怪,娇娇弱弱的,稍一用力就红了眼眶,求是饶来又绵又软,和平时冷静淡漠的他判若两人。
咸鱼干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听着还挺像电视剧里邪魅狂狷的反派角色。
“那?你要练习的亲亲,都达成了吗?”他问。
“这……达成了。”栗芝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目的是真的达成了,并且记得特别清楚,一闭上眼睛昨天梦里的场景就会自动浮现?,既真实又带感。
“那?说明梦的方向?没错,是照你想要的发展了啊。”咸鱼干说,“至于?性格大变,这可能是织梦的一个副作用吧,说明你潜意识里藏着这样?的性格,却并不?自知,而梦境里则成了你宣泄的最?佳场所。”
“力大无穷是因为那?是你的梦,你的梦里只要你想的谁也不?能越了你去。”
“还有可能和你施展的对象有关系,你梦里对他做的事?,应该是平时就隐约想过,并且内心十分渴望,却始终没有达成的。”
“等等……我梦里的是唐元镯啊,你的意思是我早就想这么欺负他了,但我自己不?知道,还一直压抑着,然后就在做梦的时候爆发了?”栗芝把咸鱼干的话梳理了一遍,重新复述出来。
“嗯,就是这样?的没错。”咸鱼干双手环臂,奶声奶气?地应到。
艹……不?是吧,她居然对唐元镯抱有这么邪恶的念头吗?
她明明只是把他当?好?朋友啊!
她抬起自己的右手,失神地望着,然后握拳,再放开,再握拳,再放开,又做了个握东西的姿势,手腕来回动了下。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除了亲亲还干了很多不?可言说的事?,就好?比(哔——)……
那?黏糊糊,湿哒哒的玩意儿沾到她手上时,她还邪气?地抬手……(哔——)了下。
不?不?不?,这不?是她的手!这只手被邪祟附体了!肯定是这样?的!
剁手!她要把这只手剁了!不?然没脸面对乡亲父老!
栗芝激动站起身,赤脚跑到卧室门口,又想起来这是在酒店,哪来的刀给?她剁手啊?
她又转身跑回床边,对咸鱼干说:“你给?我弄滴幸运水进浴缸里,我要泡澡。”
“大早上的,你泡什么澡呀?”咸鱼干满脸莫名其妙。
“我要将这满手污秽通通洗去!”她就是个罪人!她的右手就是罪恶之手!
……
与此同时,隔壁套房。
唐元镯正满头黑线地,在卫生间里洗自己的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