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用架的,他再一次肯定刘彻给他的两个宦官肯定身手不错,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啊,挣扎的也很用力,结果这两位从手到身体都纹丝不动,搞得他仿佛挣扎了个寂寞。
刘谈坐在安全地带看着桌子上的生石灰和水一脸的生无可恋:“这玩意量不大的话挺安全的,真的。”
苗瑞和毕高眼观鼻鼻观心,压根就不理他。
刘谈还能怎么办?他也只能将事情都交给下面人去做了啊。
他本来以为就算交给下面人也要等一段时间才可能有成果,结果没想到过了两天苗瑞就过来禀报说道:“殿下,有个狂生上书自荐,说能为殿下排忧解难。”
“狂生?什么样的狂生?”刘谈一听就心生警惕。
虽然可能有点刻板印象,但不知道为什么,刘谈每次听到狂生这个词就想到了东方朔,尤其这个上书自荐可太眼熟了,当初东方朔不就是上书自荐来的吗。
不过那个时候是刘彻自己征辟能人,他刘谈可没有啊。
苗瑞说道:“此人名隗冠,乃是朔方人士,自言十岁读书,十二岁学剑,十九岁开始游学四方,如今二十一岁,于奇淫巧技也有所涉猎,听闻殿下之难便前来自荐。”
“朔方?这么远吗?不对,他是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刘谈皱眉,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泄露了他的消息。
不过,已经做出来的东西配方保密,有人看准商机想要是正常的,没做出来的怎么会泄露?
苗瑞立刻说道:“奴这就派人去查。”
刘谈想了想说道:“一边安排人查一边让人去问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这可不是小事情,他之前弄的东西无论是白糖还是扦插其实都不是很复杂,尤其是白糖只要人看一眼就会。
越是简单的东西保密越难,刘谈都开始思索要不要把方子直接拍卖,反正他现在有更多的糖果配方。
只要他的店铺一直保持着质量最好,总有最新鲜的玩意,那么也不怕有竞争对手。
就在刘谈思索这些的时候,毕高回来说道:“殿下,那隗冠好生猖狂,言只有见到殿下他才肯说。”
刘谈听后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那就让他滚蛋。”
史书看多了就知道这种故作猖狂故弄玄虚的手段是一些读书人最爱用的,大概就是瞄准了上位者那种平时身边的人都恭恭敬敬,突然冒出来一个傲气冲天的人,肯定特别感兴趣的想法。
但是不好意思,刘谈不是这样的人,相反他这种可以说是半个社交废柴的人最喜欢的就是直来直往的爽快人。
呃,陆悬那种爽快除外。
说白了,刘谈弄暖宝宝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实际上就算用生石灰弄出来其实也不是最完美的,所以他对这个并不执着。
现在他最关注的还是水泥路,而人工加湿之后,水泥路干燥之后的确没有再开裂。
刘谈这才放下心来,直接让人从庄子入口处到主建筑群这边挖一条路基。
秉持着大气的作风,刘谈直接让人挖了能够同时并排十六辆牛车的宽度。
在挖的时候他都在思考,装刘彻的銮驾以及陈阿娇的仪驾应该够了吧?
他没见过这夫妻俩出宫的盛况,但以他在史书上见到的来说,那是能把皇城最宽的路都给全部霸占的盛大。
想想皇城的路宽,他现在挖的基本上皇城路宽的两倍,应该是没啥问题。
哎,有地就是好啊,自己的地想搞多宽的路就搞多宽,也幸好在路这方面没有什么太严格的等级规定。
就在他美滋滋的等着水泥路铺好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后世的时候所有的路与路之间都是有缝隙的!
刘谈当即将这件事情给吩咐下去,然后就为缝隙要间隔多远搞一个犯了愁,他也不知道间隔多远啊。
最后决定一里地放一条应该差不多,不过现在没有公里和里的概念,所以最后换算出来就是三十丈左右。
不过也因为铺路,所以刘谈在庄子上一留就是半个月,等半个月之后他刚验收完这条路,陈阿娇就派人传话:在外面野疯了是不是?
刘谈顿时觉得嘴里的火锅都不香了,立马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在临走之前还不忘让人多给他带上几个石灰包,回去好给陈阿娇变魔术玩。
只不过他的车刚一出庄子就停了下来,刘谈听到外面有呼喝声便忍不住掀开车帘问道:“怎么了?”
苗瑞凑上来说道:“殿下,那个狂生跑来拦车了。”
刘谈愣了一下:“谁?”
苗瑞说道:“隗冠,就是之前自荐要帮殿下排忧解难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刘谈:男人,你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力吗?很好,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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