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脸颊火烧火燎的滚烫。
“挺好,挺好的。”
她含糊着应答,都没心思去理解阿澈话里的深意,满脑子都是她昨晚究竟还干了哪些糗事?
她属于一喝醉就会彻底放飞自我的类型。
当年她还是宁家千金的时候,曾有一次被有过节的其他名媛陷害,导致她喝醉了酒,直接在宴会上疯狂唱歌,还一边跳舞……
宁凯黑着脸让佣人把她带回去了,从此再也不让她喝酒。
宁惜当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就只是挺好而已么?”阿澈一脸不认同道:“不应该啊,爵少每周固定时间健身,标准的八块腹肌,人鱼线、黄金倒三角全都有,一口气跑十公里都不带喘气的……”
宁惜:“……”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如果你对爵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那一定是太久没用导致功能退化,也可能是血气方刚掌控不好时间,不要紧,以后多练练就好了,你千万要包容啊。”
宁惜耳畔轰隆隆的全都是惊雷炸开和蜜蜂嗡嗡乱飞,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阿澈这是说……她和战封爵昨晚全垒打了??
她试探性地动了动双腿,却又很肯定没有四年前那种疼痛感。
难道是像阿澈说的,战封爵那什么,所以她没感觉?
难怪她胸口还有他的指痕,他也知道她的尺码!
“你……你开玩笑吧?”宁惜谨慎地问。
阿澈以为宁惜是在质疑战封爵的体力和能力,非常认真地用力点头:“我当然是说真的,昨晚爵少抱着你走了一路面不红气不喘,你应该都能体会到才对啊?”
宁惜:“……”
深吸一口气,她假装好奇,不肯死心地继续问:“爵少他……什么时候走的?”
“你别怪爵少不体贴,集团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他不能缺席的。”阿澈笑眯眯的解释,爵少昨晚肯定舒服了吧?
宁惜呵呵了两声,原地爆炸。
恰好此刻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宁惜那快要乱麻似的思绪。
她几乎是秒接:“喂?”
“宁惜?这个号码果然是你的,我是战太太,云晖的母亲。”那端,赵晓蓉趾高气扬的声音愤怒地响起。
宁惜抚了抚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想那混乱的场景。
四年前宁惜和战云晖订婚时,和赵晓蓉有过交集,属于典型的眼高于顶且目中无人,习惯性以自我为中心,自诩贵妇。
“伯母,您好。”宁惜礼貌问候。
“好?我可一点都不好!”赵晓蓉尖锐地打断宁惜:“我们云晖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找人把他打得重伤进医院?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来医院,给云晖磕头道歉,否则,我就告到你坐牢为止!”
宁惜先愣了一秒,而后语气带着一丝冷意:“你是说,我找人打他?”
“别抵赖了,我问了云晖身边的保镖,除了你不可能有别人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家世没家世,能被云晖看上那是你祖坟冒青烟了,你居然还敢打他?贱人!”
阔别了四年,真是久违的神逻辑,宁惜内心的那点羞窘竟出奇的被抚平了,甚至有点想笑。
“战太太,我既然长得这么丑,战云晖还上赶着被我打,是被虐狂么?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招惹哪些风流债,打他都嫌脏了我的手,盘问我之前还请你自己掂量清楚,若要找律师告我,那请随便,我清者自清,倒是好好让慕晚瑜看看,她挺着肚子为他怀孕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