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言沉默了片刻，知道瞒不住，也不打算瞒了。
“是又如何？”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认。
“你倒是厉害。”
“谢谢夸奖。”
顾轻言很是干脆利落。
“你到底是谁？”
“我是顾轻言啊。”顾轻言白了他一眼，好像在嘲笑他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你！”她明明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个。
可是顾轻言无所畏惧的看着他，明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可是她的嘴巴就是硬着不说，知道他拿她没办法。
他也确实拿她没办法。
除非自己去调查。
可是这么久以来，他动用了津市整个情报局的资源，关于顾轻言的资料，也仅有顾家的那点信息。
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这个女人的隐藏能力，实在是强悍。
要不是他发现假发，他也还不知道她就是邮轮上的那个女人。
要不是她自己亲口承认，他也不知道她就是白泽。
可是越是知道一点蛛丝马迹，越是觉得这只是冰山一角，她身上的秘密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对他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呵，二十几年来，从未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兴趣。
封霆不再问她了，淡然地走到树底下坐下，看着漫天繁星，倒是颇有闲情逸致的味道：“山上的夜色很好，很适合看星星。”
顾轻言本来都做好跟他耍赖的准备，没想到他不仅什么都不问，还淡定的赏起月来。
顾轻言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