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又抬起脚尖在他的睡裤上磨蹭。
杜岩析咬牙,这?女人简直就是妖精,浑身上下都是戏,关键是还演的贼带劲。
陈沫跪坐在杜岩析的桌子上,她俯视着?他,眼底带笑,难得主动的凑近他的跟前,轻轻咬住他的下唇瓣。
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陈沫的身上只着一件真丝吊带,她似藕一般的臂膀裸露在外,像是一只身材曼妙的天鹅。
杜岩析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他妈要能忍得住的真?的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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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等到两人正儿八经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两点。
做保洁的阿姨已经离开,整栋房子里只有杜岩析和陈沫。
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桌上全是陈沫喜欢的菜,小笼包,清炒油麦菜,红烧蹄膀,还有炖的老母鸡汤。
杜岩析拿起筷子,夹了几块油麦菜到陈沫的碗里,“所以昨天晚上你在我睡觉前凑我?耳边说的话是什么?”
看来杜岩析对这个事儿还是耿耿于怀着?。
陈沫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碗里的米粒,“没什么,”她才不会?轻易让杜岩析得逞,“没听到就算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杜岩析挑眉,“是不是大事儿也要我?听了之后才能判定吧,”怎么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事儿定了性,“你不会?是……怀孕了吧?”说着眼里还带着些期待。
陈沫听了直接想要翻白眼,“你想什么呢,怀孕怎么可能。”
哦,看来不是怀孕,杜岩析有点失望。
“那是什么?”杜岩析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还是你机构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陈沫没好气道,“你才出什么事儿,”不过还倒真?的被杜岩析给猜中了。
“不过我?问你,”陈沫拨了几筷碗里的饭后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上次在一泉饭店的事儿你还记得吗,”两人在哪儿闹得变扭。
“怎么不记得,”杜岩析舀了碗鸡汤递给陈沫,“就你跟我?拧跟我?轴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忘。”他记忆犹新好不好。
“那不是重点好不好,”陈沫纠正杜岩析,“上次我在一泉宾馆的应酬被人下了套。”
接着她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儿的全告诉了杜岩析。
杜岩析挑眉,“所以这事儿呢,究竟是你想我帮你解决还是你自己解决?”这?两种出发点对应的解决思路显然不同。
陈沫道:“当然是我自己解决!”她根本不想让杜岩析插手进来,“所以我才让赵可欣再去送一次礼。”
“哦,”杜岩析显然不在意陈沫用什么手段毕竟他们在乎的只是事情的结果,“那你既又不让我插手帮忙,又要自己解决,所以你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
说到这里,其实陈沫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她难得放低姿态来问杜岩析:“你觉得我?这?办法能成吗?”这?才是关键点,若是不能成,她就趁早收手,另寻他路。
杜岩析仔细给她分析道,“若是你再送一次礼,有两个后果,要么人财两空,要么就是抓到他的把柄让他妥协。”虽然杜岩析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此你要做好两手准备,若是人财两空你怎么办,又或者他即使妥协,也只是把钱退给你之后该怎么办。”
听了杜岩析这?番话后,陈沫咬着指甲陷入了沉思。
的确,若是想要事儿办成,则要尽可能的控制变化的因素,而在此送礼这件事,很多事情则是不可控的因素。
“不过我?也不是说你的方法不可行,只是你需要不仅仅是依赖一个方面去达到你的目的,”杜岩析教她,“比如单单只拍下他性骚扰的画面是肯定不够的,你需要联合之前的受害者,让这些女性一起来发声。”
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必要性。
“还有,光是偷拍他一个人也是不够的,既然你之前送礼给过他司机,为什么不从他的司机作为突破口呢?”所谓“蚁穴溃堤”,越是细微的地方越是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问题。
“还有你之前说联合那些被他坑过的机构,这?些也不具备说服力,毕竟真?正有正义感的人,在现在的社会里还是占了少数,人家已经吃了这?个亏了,并且也认了,你再怎么动员也是浪费力气。”
杜岩析一针见血的说出陈沫计划里的不足,“你要知道一点的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你需要传达这样一个信息给其他受害的机构:‘有人通过这?样的方式要回了之前的损失,我?们眼红了,我?也想要回之前的损失’,这?才给了足够的动机让这?些人跟着?你去教育局举报。”
这?才是真正可行有效的措施。
陈沫不得不佩服杜岩析,在她有限的视角里,大多数时候她以为自己思虑周全了,但是在经验老到的杜岩析面前,她还是嫩的如同初出茅庐的菜鸡。
而这?样的老师却能愿意对她倾囊相授。
这?一刻,陈沫发自内心的佩服他,这?样的佩服滋生出一种钦慕的感情,毕竟人对于比自己厉害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佩。
“杜岩析,你真?的厉害,”陈沫真诚的说道,“我?学的还有很多。”
杜岩析笑了笑,对她悄悄的眨了眨眼睛,“没事儿,答应做我?婆娘了我?都抖落着教给你。”
下一秒便没了正形。
陈沫翻了个白眼,嘴里只吐露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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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感动是如何一秒崩塌的:就是听杜岩析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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