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没好气地回头瞪了眼那两人,而后看着?面前的男生说:“不好意思啊学弟,我已经结婚了,总不能像我室友说的那样犯了重婚罪吧,那得多对不起我老公啊。”
男生耳朵红了红,但或许是被阮虞的这番笑话?解了围,他倒也没退缩,有些惋惜的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我就大一来表白了,谁知道错失了先机。”
阮虞弯了弯眼:“好好学习吧,你会遇到更好的。”
这本来是个不怎么要?紧的乌龙事件,两天后阮虞回家就已经忘了这事儿,于是也没有跟沈聿怀提起。
但谁知道李旸那个看?热闹不嫌大的在某次聚会的时候,把这事情直接告诉了一无所知的沈聿怀,当时他倒没有什么反应,可那天晚上阮虞却遭了殃。
被按着?做完运动后,清理完阮虞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个脑袋,疲惫道:“三十多岁的男人果真都是醋王吗?还是说精力总是格外的好些。”
“嗯?你说什么。”
沈聿怀正躺到她身边给?她拨弄头发,闻言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抓着?她的手带了下去:“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正好还早,咱们再好好算个账。”
于是这天晚上阮虞提前用尽了对这事情一年的念想,三点在阳台,四点在浴室,五点趴在沙发上时阮虞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声音起伏道:“沈聿怀你滚啊,离婚,明天就跟你离婚……”
反倒是心情极好的沈聿怀捏捏她的手指说:“哥哥很喜欢你这样的道歉方式。”
阮虞安详的盖上眼皮:“……”
阮虞,卒。
这一觉第二天直接睡到十二点半,阮虞再度被沈聿怀亲醒,并且感觉到他的手在不断下滑后,连滚带爬的往角落里缩去蹬开他的手,赶紧讨好:“不要?了,放过我吧哥哥。”
“……”
沈聿怀拧上药膏:“赶紧起来吧,下午不是有个讲座。”
阮虞眼皮红的不成?样子,她清醒点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沈聿怀说:“你滚。”
难得见?阮虞这样小刺猬的模样,沈聿怀倒也觉得新奇,从衣柜里翻出衣服放在床头他才出去。
阮虞在这样炎热的盛夏穿了件衬衫和细腿牛仔裤,并且一丝不苟的将扣子扣到最上面,看?着?自己好似捂痱子的装扮,阮虞顿时更不想搭理沈聿怀了。
冷着脸下楼吃饭,沈聿怀坐在她对面,饶有兴趣地问:“生气了?”
“……”阮虞紧绷着?嘴巴不说话。
沈聿怀笑:“这不是有人想抢我的位置,我不得让你记起来你是有老公的人吗。”
阮虞被他念叨的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人家只是告白,知道我结婚就在没干什么了,你上辈子醋吃多了来不及消化所以带着?转世到这辈子了是吧?”
沈聿怀嚼着她的这几个字说:“只是告白?”
“……”阮虞气得瞪他,转念想到什么,她凉凉开口:“对啊只是告白啊,不就像两个月之前你去出差谈合同?的时候,对面的女负责人给?你深情告白一样吗?”
“哥哥,非要?跟我计较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阮虞扳回一局,咬着煎饺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闻言沈聿怀心中一咯噔,求生欲极强的赶紧自证清白:“我当时就跟她说清楚了,并且在说清楚之后还发了朋友圈和你的照片表示我不是单身。”
“对啊。”
阮虞抽来纸巾擦了擦嘴,慢吞吞地说:“所以只是告白啊,谁还没有个追求着?呢是不是。”
看?见?沈聿怀脸色瞬间严肃跟她解释的样子,阮虞心情大好。
将餐巾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起身朝他挥挥手:“那我就去学校啦,拜拜。”
吃瘪宛如吃屎的沈聿怀:“……”
你听我解释。
-
办公室里,沈聿怀心不在焉地看着?游戏运行。
陈秘书从外面走进来,将平板放在他面前说着工作,忽然被沈聿怀扫过来的凉凉视线直中心脏,陈秘书像是意识到什么般的后退一步,抬手推了推眼镜。
“聿哥,有什么问题吗?”
沈聿怀垂眸,指尖点了点屏幕说:“问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我觉得你可以去财务部领钱走人了。”
陈秘书:“?”
还不等他说话,沈聿怀关了电脑起身:“把这个系统再走一遍。”
“那你……”
沈聿怀回头笑的温和:“我去接正在气头上的女朋友。”
陈秘书感觉自己脑袋上悬了一把亮晃晃的刀,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沈聿怀这个表情上依然能感受到,或许是自己随口跟阮虞说的事情导致小祖宗生气了。
于是他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在一起这么久你们感情还是这么好,我很羡慕。”
“你羡慕也没用。”沈聿怀捏着车钥匙往出走,“毕竟这是你拥有不了的神?仙爱情。”
陈秘书:“……”
日,想篡位。
沈聿怀开车到了S大研究生院。
这里他之前来过,知道今下午阮虞参加的讲座在阶梯教室开,也允许旁观,于是他熟门熟路的走进教室,一眼就看?到了中排那个跟同?学笑的没心没肺的小姑娘。
由于沈聿怀时常出没在阮虞的朋友圈,所以好些学生都能认出他来。
其中不泛沈聿怀原本就认识的朋友家的弟弟,那人笑着?说:“沈大哥?你怎么来了。”
沈聿怀抬了下眼皮,下巴朝阮虞那边扬了扬说:“我来追.债。”
不顾那人的纳闷诧异,沈聿怀厚着?脸皮走到阮虞跟前的空余位置坐下,看?到她忍不住翻出天际的白眼,笑着?握住她的手说:“怎么这么不欢迎我来。”
“我哪儿敢。”阮虞小声嘀咕。
沈聿怀这人无论出现在哪里,好像自然而然的就会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于是刚进门,阮虞就已经注意到了他。
有朋友同?学在面前,阮虞还是耐心的给?他们介绍了沈聿怀,他也格外给?面子的跟他们打了招呼。
见?一群人笑的促狭转回身子,阮虞才问:“刚才你跟那个人说什么呢?”
“他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我来追.债。”沈聿怀忍着?笑。
阮虞:“……什么意思?”
沈聿怀忽然凑近她耳边低声逗她:“昨晚那么多次,你舒服了可都还没给钱呢?”
“……”阮虞深吸一口气,边用力抽自己的手指边说:“厚颜无耻,你真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人。”
这里人太多,沈聿怀也不想在他们面前随意表现出两人私下里做的事情,所以声音压得很低。本想逗逗她,但看?见?阮虞这副模样又怕惹恼她,收紧手带着她的指尖亲了亲,低声下气的安抚。
“逗你玩的。”
“我说我来追人。”
阮虞停止了挣扎。
沈聿怀轻轻偏了偏头,在旁人偷偷打量的视线中靠近阮虞悄声说:“这不是把人惹生气了,生怕今晚回家又得独守空房,所以赶紧追过来哄哄。”
“老婆,我错了。”
他讨饶起来声音又低又轻,咬字清楚,本来就好听的声音念出“老婆”二字,更是让人心动。
阮虞眨眨眼睛没说话?。
但是周遭偷偷摸摸看过来的同?学都发现,这位鼎鼎有名的阮虞瞬间红了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阮小玉:我感觉你在搞hs但我没有证据(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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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国公主明骊生的冰肌玉骨,王兄战死沙场后,母妃狠心送她回母族避难。
然而外祖站错队,入了淮安王裴砚礼的死对头门下。
一朝兵变裴砚礼登基,娇养长大的明骊被人拉做替死鬼。
重活一世,明骊只想带着外祖家远离党争,可圣上赐婚,她竟将成为裴砚礼的枕边人。
这日再遇,浑身血迹的裴砚礼晕倒在佛堂。
明骊盯着他稚嫩的眉眼,思忖再三还是将他送回王府。
裴砚礼忽然惊醒目光阴戾:“你是谁?”
小姑娘手脚冰凉,磕磕绊绊:“我是……”
对上他越显沉郁的双眼,明骊声音带哭腔:“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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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礼性情偏执又不受宠,惨遭背叛落得凄惨下场。
本想就此潦草一生,可他的小妻子横冲直撞,自此让他的眼里里多了束光。
裴砚礼备尝世人冷眼,却不愿明骊也泥潭深陷
-[我倾慕你,胜过这江山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