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带孔的镯子,扣在文竟的右手上,“这镯子你拆不下去的,里面有春草,量能用上一阵子,这期间,你就乖乖躺在床上陪着张若棲吧。”接着,他又将一颗药丸推进文竟嗓子里,“这药是□□,叫你慢慢死去,没一点痛苦,我对你可真是好。”说完又塞进文竟嘴里另一颗药丸!“这颗药丸能毒烂你喉咙,哑了虽少些乐趣,但你若泄密便不好了!你陪张若棲好好享受,做个风流快活鬼!”
文竟只感觉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自舌根窜到肚里,整个嗓子和食道都仿佛着起火来,哪还有心思理会琼梳的污言秽语。那琼梳拖起文竟身子到座椅上,“我给你换件漂亮衣裳,一会送你去床上。”
那股药火仍赤辣辣得烧着嗓子,文竟试着道出声音,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道,“这琼梳给我下得都是甚么药?我被毒哑了!?”
琼梳扒光了文竟的衣服,又在文竟身上肆意乱摸了一翻,文竟一教之主,毕生也未受过如此耻辱,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只得咬牙强忍下来。那琼梳为文竟换上了丝袍和绾纱,又将他头发散下来,缠上了缎带,将其抱进另一间寝房。
文竟一向自诩武功轻功天下一流,又身居高位,这时沦落至此,心中不住责怪自己大意马虎,过于轻敌,“我若闻到那奇香第一时间离开就好了!如今可怎么办?白副堂主不知我来了楼中楼,现下又失声了,若真有不测,我如何通信告知?”越想越觉焦心,再一想到若自己在此处被人身知晓了身份,且不说丢尽脸面,怕是天啻教也名誉扫地!
“张若棲马上便来了,你好好伺候着,若伺候的好,被他接去水棲宫,也算见识那水上皇宫了,你不是喜欢宝贝么,那里多得是,记得多顺走些,带去给阎王。”说完便走了。
文竟只能束手无策躺在床上,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如何,但仔细一想琼梳所言,却甚是费解道,“他必是喂了我索命毒药,以防我泄露秘密。幸得我有原龙珠在身,不然岂不是叫他顺心如意?他声音模样我已大致全记住了,日后定要好好找他算账!至于他身份....瞧他来去自如的模样,必然在楼中楼地位甚高,没准儿他就是楼中楼本家?还有这琼梳话里意思似是与魏王不对付,也与张若棲不对付,那看来.....”
“吱”,门忽然一声开了。文竟侧耳去听进来那人气息,只觉内息浑厚,武功该是不俗。他耳闻张若棲多年,却未曾与其交手,以至对张若棲武功到底如何,也不过道听途说。但据江湖‘说书人’许晓仙《武林轶事录》所记载,三年前张若棲与黑阴教教主阴傲天曾在平海之巅有过一战,二人一百招内不分胜负。阴傲天何等功力,文竟是知晓的,若使出全力,自己亦可能不是对手。
文竟睇眼过去,见一藏蓝衣男子映入眼前,他相貌比文竟预料的要儒雅俊俏,身材在衣袍下看着也不强壮,并不像一个习武之人,若文竟不是事先就知道此人是水棲宫宫主,还以为是哪来个倜傥公子,拿着纸扇便要吟诗作对。
“琼梳。”他声音十分温润,听来的确好听。
只是这一叫,文竟才猛地想到自己现状,他二人既不是以天啻教教主和水棲宫宫主的身份正式会面,亦不是狭路相逢,短兵相接。现下一个是嫖-客,一个是倌人,实荒唐至极!文竟见张若棲走近自己,心中暗暗道,“他若敢对我做甚么,我必生剐了他不可!”
文竟怒瞪张若棲,而张若棲也目不转睛的瞧向文竟。文竟因自己面貌颇似女子,无甚阳刚之态,从小便十分反感。尤其作为一教之主,若统领教众者形貌柔弱,不男不女,必有损教主威严,以至众心异动,不服管教。因而他常年佩戴□□,除洗澡外极少拿下来。这时他见张若棲色眯眯看着自己,已怒极气极,但此时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除了回瞪张若棲,又能做甚么?
张若棲缓缓坐到床榻一侧,他托起了文竟一只手,“刚刚门口丫鬟说,你嗓子有恙,出不了声,是么。“
文竟忙向门口看了看,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不看我,是怪我刚刚不出价么。”他抚着文竟的手,慢慢滑向手臂,“我本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来这里不过是陪魏王,刚刚进来,也只想和你说,这交易作罢。可见了你,我就不这样想了,我喜欢你这样看我....”
文竟却寻思,“魏王?他与张若棲到底有甚么干系?为何堂堂魏王要结识交好一个海寇头目?”
“我原以为你心系魏王,便想成全了你,但现在,我却只想你属于我。”他右手,越来越上,已抚到了文竟的上臂,“你不理我,是想着魏王么?听说你二人在司隶曾一同游船....”说着,伸手去拉文竟的领子,那外袍本就是光滑轻薄,他一拉扯,文竟便露出大半个肩膀。如此实叫文竟大觉羞辱!
张若棲俯身过来,将脸贴到了文竟露出的颈处,文竟无可奈何,只得屈辱闭眼。哪知张若棲张开了嘴,啃-噬起文竟脖子,拉着袍子的手也伸近了文竟衣内,文竟又羞又怒,又恶又憎,可全无力气,又能如何?
张若棲咬了脖子一圈,却停了下来,起身离开了床榻。文竟立即睁开眼,以为他是放过了自己,可刚一转头,却见张若棲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了上身!他身子可并非如穿衣服时那般瘦弱,脱下衣服竟十分健壮刚强,文竟这时已吓得胆战心惊,绞尽脑汁去想还有甚么方法可以脱困!那张若棲凶猛的压过来,双手扯开他的袍子,“刷刷”两下撕碎了,他托起文竟的脸,命令道,“睁开眼。”
文竟狠狠瞪视他,只恨不得双眼能射出暗器来刺进他心窝!
张若棲笑了笑,捧着他的头,亲下来,又将舌头狠狠伸进来,而张若棲手也不安分,顺着他的脖子,蛮横的又抓又蹭!
文竟疼的只想叫出声来,他更是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不住的在文竟嘴里侵-犯着,文竟终是抵不住,气也喘不过来,他见文竟如此,却是温和的笑着,“真可怜,嘴都肿了。”
文竟终于知道他这虐人的性子,只道这人虽长得文质彬彬,却是个狼兽之徒。他扒开文竟的袍子,,之后贴上他,只听他得意笑道,“喜欢么?”那里肯给文竟回应机会,头又马上低了下来,文竟舌头被张若棲咬破了,嘴里的血腥味道肆虐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