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艺气得面红耳赤,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下!
柳屏附和道,“你这臭不要脸的贱货!敢诬陷我崆峒派!诬陷我柳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三枚铁钉暗器,射向朱若艺!
朱若艺见三枚暗器飞来,吓得大叫一声,连忙后退,此时阴傲天站起身,一手抱住她,一手接住那三枚暗器,可他腿又是发软不稳,向前跌去,手中暗器也扔了下来!朱若艺只见他满脸青筋,汗水淋漓,俨然受着极大痛苦,阴傲天放开抱着她的手,道,“快走!”便向后推走她,又强忍剧痛站起来,挡住萧远一几人,道,“你们三个自诩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有胆子冲我来,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动手,真他-娘-的恶心!”
萧远一瞪了一眼柳屏,柳屏低下头。
白重却哪管这个,提剑就冲阴傲天脖子劈去!然而阴傲天动作更快,左手一闪,就捏住了白重握剑的手腕,反手一按,再以真气一崩,就顺势抢来了长剑!
白重为那真气震得后退三步,再看那阴傲天,虽是抢来了长剑,身体却又倾斜不稳了,就道,“师兄!快攻他!快啊!”萧远一却还是不动。
那朱若艺见阴傲天如此,又跑过来抓住他,哭道,“你们要杀一起杀吧!你们崆峒派简直比邪门歪道还要无赖!颠倒黑白!简直无赖!无赖!”
阴傲天不耐烦地要推她,却见白重劈掌砍来,他知道自己眼下真气大乱,怕无法抵抗,何况有这如同累赘的朱若艺在旁,便施出最后一点力气,向白重掷出那长剑,白重见剑光袭来,飞身躲避,等避开长剑,阴傲天已拉着朱若艺跑远了!白重气道,“师兄!你,你可气死我了!你怎地不动手!”
萧远一抿着嘴走到水潭旁,指着岸上撕碎的几片女子衣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柳屏?”
柳屏吓得一激灵,舌头打结道,“这,这,这,我也不知道....”
萧远一大哼一声,怒道,“平日你逛花楼狎-妓我也懒得说你了,今日你竟有胆子敢强-奸女子?!”说着就要抽出腰上宝剑。
柳屏知道萧远一向来刚正不阿,执法极严,若稍有不慎,自己说错了甚么,今日必然难逃一死,就噗通跪在地上,求饶道,“师伯,我没有!我真是冤枉!那女子想必是故意撕碎自己衣服要栽赃我!她,她一定是,一定是猜到我会回来找她报仇!”
萧远一道,“你还敢撒谎!”
白重道,“师兄,你怎地还不相信柳屏呢,这孩子虽有些爱玩,可大节不辱啊,他怎会出这等无耻缺德的事,再说我都作证这女子不是朱若艺了,她既然能撒慌一次,就会撒谎第二次,第三次.....师兄,咱们可都是看着柳屏长大的,你不相信柳屏这跟咱们亲儿子似的好孩子,却去信那个素昧平生的魔教妖女之言?”
萧远一不语,白重接着道,“师兄,阴天圣何等魔头,当年残害多少武林同道,他这儿子也必不是善类,今日你放虎归山,来日他定然会报复我崆峒派!你可真是!”
萧远一道,“当年五大门派攻五色神坛何其惨烈.....黑阴教虽是魔教,可几乎全员覆灭....咱们既为正道,何以如此残忍,不留他们一个活口?我想不通。”
白重心道,“妇人之仁!怪不得当不上掌门!”嘴上却道,“唉,算了算了!我看这个小魔头也没多少能耐,而且我记得当初他身受重伤,差点死了,再看他今天这样,虽然武功不错,可想必是个短命鬼!阴天圣作孽这么多,老天有眼,这小魔头活不长!”
柳屏却满腹心事,暗道若这朱若艺还活着,自己侵犯她一事,岂不是早晚有被知道的一日。他抬眼瞧了瞧白重,见他向自己递了个眼神,略感放心,知道白重应该是会想办法帮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