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萍道,“凭你的内力,吃两颗就够了。”
文竟便吞下了两颗,见瓶内还剩四五颗,便盖上瓶塞,又放回了怀里。
房小萍等文竟吃完,又把了把他脉象,道,“嗯,三日后,‘黑铜珠’的毒就会完全解开,这期间你如厕,尿液必混有血块,不用担心。”
文竟点点头,道,“那‘月迢’.....”
房小萍道,“凌洲的本事,我是不及的,解‘月迢’之毒,我最多三成把握。”
文竟道,“三成也很了不得啊。”
房小萍冷哼道,“少在那拍马屁,我瞧你口蜜腹剑的就不顺眼。”
文竟自是闭上嘴,不敢多话了。
房小萍背过手,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走步,走了近半个时辰,蓦地道一句,“对了!”未等说完,就推门走出去。文竟见状,快步跟上,却见房小萍走进花丛里,停在唐瑚面前,道,“姓唐的臭小子,你不要在我这浇花施肥了,你在我这里呆了四个多月月,我每日看见你,命都要短四个多月月,而况你这不要脸的登徒子,常常勾引女子入我谷中行那败德遭雷劈之事...!”
唐瑚道,“前辈,最近我们都是在谷外行那事....!哎呦!”
房小萍不等他说完,就两个巴掌甩在他脸上,唐瑚只是叫了两声,却哪敢反抗。
“我说话,哪轮得到你这臭小子插嘴!”
唐瑚道,“是。”
“四个月前,我与你约定过,你若栽培出‘蓝田生玉’的花来,我便告诉你那两只虫子的下落,谁知你这驴踢了的蠢货东西,竟一连种了四个月,浪费我谷中泉水肥料不说,还毁坏我数颗种子,结果连花芽都种不出来。可真气死我了!”
唐瑚脸红道,“惭愧啊,房前辈......”
文竟笑道,“唐兄一向辣手摧花,怎会栽培的出花来?”
唐瑚怨恨地瞪了一眼文竟。房小萍叹道,“怪只怪我四个月前与你做的那个约定。我房小萍素来一言九鼎,怎可轻易失信。所以今日,我给你个机会,‘蓝田生玉’你就不要种了,替我做另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将那两只虫子的去向告诉你。”
唐瑚大喜道,“什么事?前辈您快说!我唐瑚一定竭尽全力!”
房小萍道,“去盗一样东西,一本手记,是我师弟凌洲的《药王手记》,你武功高强,盗取一本手记,一定不在话下。”
唐瑚道,“《药王手记》?偷这东西做甚么?”
房小萍指着文竟道,“你这位朋友中了剧毒,而这毒只有凌洲知道如何解。《药王手记》中,虽没有解毒的药方,却有淬毒的方法,只要我房小萍知道了淬毒的方法,那解毒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文竟道,“那这本《药王手记》在哪里?”
房小萍道,“在南越国征珍女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