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奈何二人异口同声否认。
乔心然也不好追问，只得闪身让他们进了门，看着他们的背影满眼好奇。
有意思了，就是不知道刚刚看他们表情不自然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先坐一下，苏寅跟我来。”
乔心然带着苏寅先去了小宝的房间，简单嘱咐了两句。
“他今天主动抱住了我，这算是很大的进展吗？”一想到刚刚小宝的动作，乔心然就克制不住欢喜。
“算是。”苏寅点点头，“外头不是有客人吗，你去招待吧。”
乔心然也没有寒暄，留下了一隅空间给他们。
“小宝的情况怎么样？”
“好很多，柳梅洛的事情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乔心然抿了口茶，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那一次的画展我原本想要带小宝去，但是苏寅说不太好带他去人多的地方，只好作罢。”
她扯到画展的事情其实也有私心，希望那个能够通过旁侧敲击知道战承泽的画是从什么途径收来的。
“那些画小孩子看不懂，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战承泽笑道。
二人一来一回聊着没有营养的废话，看看电视新闻，两个小时倒也不长，苏寅也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你今天来得晚，顺便留下来一起吃个饭？”乔心然送他的时候笑眯眯邀请。
实不相瞒，她真挺想看看这俩人是不是真有什么过往。
“我跟人约了。”苏寅摇了摇头，照例嘱咐了几句照顾小宝的方式和能够让他情况好的辅助治疗方式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