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传出去便罢,若是传出去,我就将娘这些年做的所有事情都说出去,家丑扬一个也是扬,为什么只要我们背不好的名声?”
“很多事情爱福不说,不代表他心里没数,不代表他傻,不代表他不愿意争,那是因为您是生他养他的娘,他不愿意想那么多,可是您呢,一而再,再而三。”关小妮只要一想到上次分糖时,罗爱福委屈到极点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心疼,看着赵氏就越生气。
赵氏指着关小妮已经开始哆嗦,关小妮也不惧她又道:“都是您生出来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血脉相连,可是您呢……一碗水端不平,我也能理解,是人就有喜欢与不喜欢,可是您竟偏的不能再偏,就连爱福分家后赚的银钱都要管,大哥是您的儿子,爱福不是您的儿子?”
赵氏被儿媳妇指着鼻子质问,有些事情说出来她自己也是心虚的,心偏是对的,可是不能拿出来放在表面被质疑,面子下不来,赵氏干脆直接装晕。
只是……赵氏装晕的手段不成熟,之前还站得好好的,指着关小妮时,倒下去时,竟然是慢慢悠悠,仿佛与睡觉一样,所有人都看出来赵氏是装的,就连罗兴菲都不愿意承认。
唯有罗爱贵仿佛没有看出来赵氏是装的一般,在人晕倒之后慌忙上前,嘴里叫着,“娘,娘。”
罗已经晕了,该演的还得演下去,罗兴菲回头就质疑关小妮,“二婶,奶年纪大了,你竟然将奶气晕了。”
“是吗?晕了那我来治。”关小妮上前在也是真的被气到了,直接拿着自己头上,前些日子罗兴蕾给买回来的银簪子,上前对着赵氏的人中处就要扎进去。
罗爱贵看到簪子,抬头质疑的看着关小妮,“你干什么?你想对娘做什么?”
“大哥,我能做什么,兴菲说娘被我气晕了,我当然是救娘啦,还能干什么,这簪子我前几天才买回来的,是新的,你放心。”关小妮说就做势要往赵氏的人中处扎去。
罗兴菲慌忙喊了一声,“二婶,你不能这样,那簪子太粗了,你安的什么心。”
原本赵氏就是装的,又有儿子和孙女儿的对视,赵氏再也装不下去了,慢悠悠睁开眼,就看到关小妮手上竟然拿着一个银簪子,气得两眼发红,“关小妮你想干什么?你想戳死我老婆子是不是?”
“娘,您哪里的话,这簪子多细,再说了我也只是往人中处扎,又不往您心口去,就算往心中口扎也不一定能死呢。”关小妮说着慢悠悠将自己簪子又戳进头发中。
赵氏这次是真气到了,指着关小妮一个劲儿的哆嗦说不出话来,躺在地上,正有一种随时背过气去的感觉。
“娘,我说的都是一些发生过的事情,您这么生气干什么?再说您刚才晕到了,我若是不管,兴菲他们还以为我将您气死了呢。”关小妮淡淡说着。
罗六见赵氏气得不轻,自己也气得不轻,儿媳妇虽然指着老婆子说偏心,可是老婆子做的事情都有他的点头同意,这不是要明晃晃的质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