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完，直接将手机递给了牧沉。
“你？”
牧沉有些无奈得扫了一眼。蓦而，他眸光骤然一紧，有些不可置信得看向了雅晴。
“你又从哪里听来的八卦？”
“我亲眼看到的……”
雅晴顿了顿，又朝他靠了过去，颇有些得意得扬了扬眉。
“刚刚在洗手间。”
“季秘书亲口告诉你的？”
牧沉皱了皱眉，狐疑道。
“那没有，我是看她那个样子有些像我姐姐刚怀孕的时候……”
“雅晴，我可跟你说，你要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熬不过实习期就得走人。”
“我怎么了？”
雅晴眨了眨明亮的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上班的时候听歌，现在还造谣同事……”
“我没有造谣，是真的亲眼看到季秘书她……”
急于辩解的雅晴不禁拔高了音量。
秘书室的一众俱都抬起头来，林岚脸色极为严厉。
她刚要开口，厉流殇迈步走了进来。
“季秘书怎么了？”
他冷傲的峻脸紧绷着，脸部弧度十分冷锐。
雅晴怯怯得站了起来，紧张得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瞄了牧沉一眼。
牧沉回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说。”
厉流殇冷冷得睥睨了她一眼，寒漠启口。
“回总裁……季……季秘书她……”
雅晴的头越垂越低，声音低如蚊蝇。
秘书室的一众跟着都紧张了起来。
林岚见她欲言又止，严厉得看了她一眼。
“雅晴，好好回话。”
“回总裁……季秘书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刚刚在洗手间吐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