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阳这一案,那明显就是大将军的西风压倒了小皇帝的东风,哪怕是小皇帝称病不上朝,也依旧没拦住大将军要查,这不,大理寺卿今天就已经把那钱老尚书的小舅子压到了大理寺的监狱里,钱老尚书已经在勤政殿前候了一下午了,大将军还在里头没出来呢!
“人确实是旬阳知州坑杀的?”萧明熠翻着手里的卷宗,眉头紧皱着,然后又抽出了一本奏折,问道:“若是证据确凿,自然法办。可将军不能因为那知州与老尚书沾亲,就牵连到他身上吧?人是知州坑杀的,老尚书要说也就只是一个监管不力罢了,朕会督促他、”
“陛下!”楚鸿远神色明显不快:“陛下当日答应臣要彻查此事,这就是陛下的彻查?人是知州坑杀的不错,可起因呢?那些死的人为什么闹事,知州为什么要坑杀他们,就真的跟那老东西没关系吗?!”
“楚卿的话是朕包庇他了?”萧明熠把手上的卷宗扔回了御案上,脸色也不好看:“旬阳的工程才刚刚竣工,老尚书有功未赏,你现在让朕去查他,岂不是寒了功臣的心!以后这朝堂上下谁还敢为朕做事?”
他拧眉望着阶下的楚鸿远,又说道:“还是说,这就是大将军的目的!”
“陛下!”楚鸿远还想说话,就见大太监晋喜端着药碗悄悄放在了小皇帝的御案上,然后又悄悄退下,楚鸿远想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小皇帝罢朝三天,今天上朝的时候,楚鸿远见他脸色尚好并无异样,怎么还要喝药?烧是还没退吗?还是又发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