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渡白一直在忙活着白蓁的事,他还有些人脉,可以试试从?上面入手。
为了方便,许渡白一直住的是酒店,听到敲门声,他还以为是酒店服务,结果一开门,几个人把他给团团围住。
“许渡白是吗?我老大想?见你。”
许渡白露出防备的眼神。
“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是谁,你不用管,你只用跟我们去?一趟就行了。”
许渡白当然不会不清不楚跟这帮人离开,于是拿起电话,搬出安城管辖市的王市长,让对?方心存忌惮。
可是来人却?什么都?没说?,直接给了他闷头一棍。
一下?子,许渡白整个人就被他们打晕,带到了孙立文的地方。
孙立文狠狠地踹了带头那人的一脚。
“我不是让你们好?生叫过来吗?为什么要把人打晕?”
带头的手下?长得肥头大耳,脸上有些鼻青脸肿,正唯唯诺诺看着孙立文。
“文哥,我听到他说?王市长,我一下?子就慌了,我怕他真?跟他说?什么,我们就麻烦了。”
孙立文暗骂一句窝囊废。
许渡白身体强健,很快就醒了过来。
孙立文连忙将人扶起,帮他拍拍身上的灰尘。
“许先?生,我这群手下?笨手笨脚,我原想?把你好?好?请过来的,谁知道他们竟然办了这种蠢事。”
许渡白冷眼看着他,知道此时跟这帮人讲法律是不通的,于是直截了当地问。
“你把我抓过来究竟想?干什么?”
“不是抓,是请。有位贵人一直想?见你,所以一直托我打听你的消息,这不,贵人马上就到了,还希望许先?生你稍坐片刻。”
下?面吴建国的人急匆匆地赶过来,附在孙立文耳边说?了一句。
“白小姐想?要见许渡白。”
孙立文这才意识到,白蓁要找的人,跟裴先?生要找的人,会不会是一个人。
孙立文看向许渡白,突然问了一句。
“许先?生,你认识一个叫白蓁的女?人吗?”
许渡白反应一下?子就变得很大。
“你怎么知道白蓁?”
孙立文突然后背一凉,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孙立文突然厉声吩咐手下?。
“快把他绑起来,嘴都?给我封上,把他藏到地下?室,不要让他出来。”
泉三站出来,看着孙立文如此反常,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裴先?生要找许渡白,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可如果让裴先?生找到许渡白,许渡白一定会让他救白蓁,到时候挖出这件事是我干的,那我就没好?果子吃了。”
其实孙立文还有一个猜测没有说?出来。
阿辉告诉他是要找人,可并没说?清楚找的是许渡白,他只是让他去?打听一下?许渡白在什么地方,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们找的不是许渡白,而?是白蓁。
现在想?想?,白蓁是个外乡人,又无缘无故来到安城,那长相和通身的气?质,就根本不是普通家庭养出来的。
裴先?生要找的或许就是白蓁。
再想?细些,他听说?过,裴先?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那么白蓁究竟是他的谁,他才会不远万里,亲自从?京市赶到安城来找人,想?必这人对?他意义十分重大,所以需要他亲自来找。
如果让裴先?生知道他用这种手段逼迫白蓁嫁给他,光是一个阿辉就能让他吃尽苦头。
他逃来安城之前,是见识过裴家的手段的。
“文哥,裴先?生和秦先?生到了。”
孙立文想?要拿根香烟缓解一下?焦虑,但被手下?的这一声,把香烟给抖在地上。
裴衍浩浩荡荡一行人,直接走了进?来。
孙立文把烟收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殷勤道。
“裴先?生,阿辉,你们来了!”
阿辉站出来,跟他以往的形象非常符合,嘴里没一句废话。
“向你打听的许渡白,有消息了吗?”
孙立文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虽然紧张,但依然保持镇定,露出一个歉疚的表情。
“裴先?生,对?不起,前两?天我手下?还看着他呢,结果昨天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买了最晚的车票,我手下?想?追都?没追上。”
阿辉皱了皱眉,不太满意这个答案,许渡白就这么走了,难道是老板猜错了?
裴衍面上倒是一派冷静,眉眼如同山岳流水,一开口,又如同冰冷雪山下?的潺潺流水,清冷又平静。
“没关系,辛苦你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只好?离开了。”
孙立文有些惊讶,怎么才来就走了,难道裴先?生真?的只是来找许渡白的,是他误会了。
孙立文躬下?头,有些试探性地问一句。
“裴先?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一句,您找这个许渡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我就有点好?奇,像裴先?生这样?的人,怎么会千里迢迢,亲自来这里,您要人的话,那还不得许多人前仆后继为您卖命。”
孙立文以前在京市,就是跟着一些大人物后面溜须拍马,拍马屁的功夫一直了得,如果不是犯了事到安城这儿躲着,兴许早就在京市混出一个名堂了。
听他提起这个,裴衍好?看的眉头开始紧蹙,露出一丝厌恶,像是极其讨厌许渡白这个人。
“这是我跟他的个人恩怨,就不因此叨扰孙先?生了,阿辉,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