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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一起睡啦(1 / 2)


可她也没漏听江缪后一句话。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变态啊?”

“变态在哪?”温沐白问回去。

江缪有点尴尬,“就是这样偷偷的喜欢她,暗戳戳地幻想和她能发生点什么……我总觉得怪怪的。”

“那只能说明你喜欢她。”温沐白声音听起来挺冷静的,“这种?事?情?没必要问外人,喜欢就喜欢,想告白就告白,做好被拒绝的打算就好。”

指导起别人她倒是显得毫不拖泥带水的干净利落,可真的轮到自己,她眼前也只有无数问号。

当局者迷,温沐白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蜘蛛网裹住的猎物,努力挣扎却挣扎不开,但好像心底还有一点点念头。

那你就不挣扎了呢,最差后果又能怎样。

她眼前仿佛又浮现女孩专注充满信任的眼神,放在大衣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指甲陷进肉里都毫无知觉。

不,她和江缪不一样,对方可能还有任性和试错的余地,她没有。

她和许茶茶的关系要复杂得多,牵一发动全身,别说最差的后果。

在关乎她的事?情?上,温沐白不允许自己出半点差错。

“今天太晚了,我先送她回去。”温沐白对江缪说,“谢谢你在学校一直照顾她。”

“等等。”江缪喊住她,“你就没有别的点什么意见可以给我吗?”

温沐白没回头,声音很轻,不知道是说给她还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你再想想,没准其实你自己目前为止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了。”

……

温沐白再次踏入包厢,敷衍地和其他几人打了个招呼,过?去把软成一滩的许茶茶拉到怀里。

走之前她给朱竹她们递去一张银行卡,“回不去宿舍就拿这个去住酒店,密码是她生日,身份证都带了的吧。”

“带了的,带了的!”

“那好,回去路上小心,三个人结伴别在外面多逗留。”

“嗯嗯嗯。”朱竹点头如捣蒜,“女神你真温柔,人也好好。”

“走了。”温沐白冲她们点点头,扶起许茶茶。

嗅到那股熟悉的栀子香味,许茶茶甚至不用抬头认人,便安心地抱着她的腰跟着走。

“姨姨,你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昨天晚上不是说过??”

“可是那是在手机里啊,想听你的声音。”许茶茶攀上她的肩头,冲她笑。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见自己呵出的热气扑在温沐白如同白玉一般剔透的耳廓,然后那玉竟然慢慢被她染成?红粉色。

温沐白的嗓音还是同往常一样,扶着许茶茶的腰用上了点力,把她滑下去的身体提上来,“生日快乐。”

“好冷淡。”许茶茶声音有些委屈,同垂弯腰的狗尾巴草,“姨姨不疼我了吗?”

从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音调都勾着温沐白的心弦,每一弦被摁动都要余震好久。

温沐白还是没回头,她不是不想,是不敢。

她怕看?见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毫无防备地注视着自己,那样柔软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用力去攥紧。

“疼你。”终于走到车旁,她手掌摁在许茶茶脑袋上避免她进去的时候撞到头,“先睡一下,到家喊你。”

许茶茶扯住她大衣下摆,仰起脑袋,“你坐后面。”

“我坐后面你不好睡。”

“你坐后面我才好睡。”

“……”两人对视一阵,温沐白败下阵来,她把人哄进去,自己才弯身坐下。

许茶茶身子倾倒,脑袋轻轻靠在她大腿上,仰面冲她笑,“好久没有这样了,好舒服。”

她面颊红红的,皮肤好到在灯光下能看出细细的毛绒感,加上少?女专属的苹果肌让她看?起来像一颗多汁的水蜜桃。

“睡吧。”温沐白挪开眼,抬手让司机开始开车。

“我的礼物呢。”许茶茶没闭眼,长腿缩起来,变成?侧躺的姿势,正面冲着温沐白的方向,眼睛眨巴两下。

温沐白想,要是许茶茶她有条尾巴,肯定正摇得很欢。

“现在就要?”她手指抚开贴在许茶茶脸上的发丝,很细心地一点点把碍事?的它们清理开。

“要。”

许茶茶只是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温沐白突然从哪给她掏出来一个盒子。

“给。”

“手镯?”礼物收多了,许茶茶看盒子大小就能猜出来。

温沐白没否认,“打开看?看?。”

这盒子还挺紧的,许茶茶皱眉用手指扣了半天好不容易打开一条缝,啪当一声又合回去。

眼瞅着她嘴巴瘪起快要发作,温沐白连忙接过来替她打开。

是只银色的镯子,和流水线上出来的工艺品不同,镯身上有很多密集的锤纹,中间部位嵌入圆形的黄金,被割出太阳的形状。

“嗯?”她捏着镯子,面露疑惑。

国内外大大小小的牌子就没有她不了解的,而且按她对时尚的敏锐程度就算再小众的牌子也会略有耳闻。

“我做的。”她抬起许茶茶的左手。

因为喝过?酒,她的体温有些烫,手腕的肤色泛着淡淡的薄粉,指腹压得用力一点就可以感受到她脉搏的声音。

“这个换掉吧。”温沐白拇指蹭了蹭那红绳,即便主人把它保养得很好,但因为戴得太久的关系,还是有轻微的掉色。“不可以的,这个是定情?信物。”这么多年过去,许茶茶还是不肯纠正这个说法?,她盯着温沐白的眼睛,“你不会把我送你的绳子丢掉了吧。”

“当然没有。”温沐白当着她的面挽起左手的袖子。

其实她这条下场不比许茶茶的好多少?,手绳连接处已经被磨得起毛,看?着马上就要断掉。

“可是定情?信物要一对的啊,我换了,你呢。”

“还有第二层。”温沐白眼神示意她。

许茶茶拿起盒子沿着中间那条缝推开,下面真的还有一层,款式一样,只是尺寸大了些。

她手从上坑洼的锤纹抚过?,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给我戴上吧。”她伸出胳膊,手心朝上,纤薄的手腕内侧几条蜿蜒的青紫色静脉匍匐在皮肤下。

像是小猫朝主人翻身露出肚皮,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交到她手里。

温沐白从鼻子里低低嗯出一声,替她拆下原本的手绳。

戴得太久,皮肤上都留下浅浅的痕迹,绳子解开时带来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很快因为覆盖上来的沉沉的镯子而消散。

她举高手臂,晃了晃,镯子也跟着动起来,“好看。”

“会不舒服吗,内侧我打磨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有点粗糙。”

许茶茶手指拉着镯子窥探它的内侧,原本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却在那处看?到一串瘦长的字体,是那张素描右下角的话。

她一下明白了为什么手镯上的团是团金黄的太阳。

许茶茶挽起嘴角,“挺好的。”

“嗯,那就行。”

她拿起剩下那只给自己换上,伸直手臂和许茶茶的凑到一起,柔和了眉眼露出一抹笑,“是挺好看?的。”

“有你这么自恋的吗。”许茶茶拽住她的手臂想去看?她那只内侧的字,却被温沐白以手臂长度的优势躲开。

她拍拍许茶茶的额头,“不是要睡觉吗,还动来动去的。”

“被你的礼物兴奋得睡不着。”这话换做别人来说,多少?有些奉承讨好的味道,但从许茶茶嘴里说出来就很自然。

因为她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沐白也了解她。

“等会儿路过?满记吗,我想买点蛋糕。”

“路过。”温沐白开了这口,司机就算不路过也得路过了。

半小时后,司机终于跟着导航找到一家满记的分店,把车停下。

“你在车里带着,我去就好了。”

“为什么,我又没喝醉。”许茶茶不服气?地睁圆眼睛,然后突然冒出一个酒嗝,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一副惹了祸的样子,“是不是很臭。”

“不是你说的吗,仙女放屁都是草莓味的。”温沐白揉她脑袋一把,“我很快,你就在这里等着,外面风大。”

“那好吧。”这个理由许茶茶可以接受,“我要一个巧克力?千层,抹茶泡芙,红豆手指麻薯还有……牛奶吐司好了。”

“吃得下吗。”

“可以留着明天当早餐。”

“行。”

温沐白平时对手底下的签约模特,饮食控制严格到多喝一杯果汁都要苛责的地步,到了这就只有一句话的妥协。

她直起身关上车门,去把许茶茶想要的都买上,因为快到打烊的时间,怕蛋糕卖不出去要丢掉,服务员很热情地推销其他热款。

温沐白看也没看,大方地说,“都拿了吧。”

反正有人爱吃。

等她回车里的时候许茶茶已经趴在那睡着了,她把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走到副驾驶坐着。

“开慢点,别太陡。”

司机不敢出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车一路开到温沐白公寓楼下,她下车把后座还昏昏沉沉的许茶茶扶起来。

许茶茶困得不行脑袋还沉沉的,虽然有意识但懒劲在就是不想动,和个布袋似的软绵绵挂在温沐白肩头被她拖着走。

这间公寓上次来都不知道是几年前了,没想到里面的摆设装修一点变化都没有。

黑白灰,除了必须要的家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不像她,花里胡哨从娃娃机里搬回来的玩偶就要堆满一间房。

“先喝点水,清醒一点了再去洗澡。”温沐白剥下她的外套,递了一杯热水过?去。

许茶茶皱着眉喝完了,然后和她提要求,“可以吃蛋糕了吗。”

“晚上吃太多甜的不好。”但温沐白还是把袋子给她了,“只能吃一个,剩下的我放冰箱。”

“就这个。”她挑出那个巧克力?千层,然后爬起来去摸外套兜兜,掏出一根歪歪扭扭被快被折断了的蜡烛。

这是她餐厅吃蛋糕的时候顺的,放在兜里一顿折腾没想到成这样了。

“怎么这样……”

“晚上没吃生日蛋糕?”温沐白察觉到她的企图。

“吃了,和朱竹她们吃的。”她撇撇嘴,“但是想和你一块吃。”

那低眉顺眼的模样,像只可怜巴巴的宠物。

“我有蜡烛。”

温沐白起身进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捧出一个蛋糕盒,她定蛋糕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被喊回家,后来拜托上门打扫的阿姨帮忙收的快递。

温沐白没把蛋糕端过去,只是拿出蛋糕盒里附赠的蜡烛包,里面是两根写着数字“1”和“8”的蜡烛。

她回去的时候顺手拿了打火机,把蜡烛递给许茶茶。

这两根蜡烛摆在一边,快和小千层蛋糕差不多大小了,许茶茶却用一种?认真严肃的表情把它俩稳稳插上。

“仪式不能少。”

温沐白替她把火点上,然后关了灯,“行,你许愿吧。”

房间的窗帘拉着,灯一关就真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两根蜡烛是唯一的光源。

许茶茶靠近蜡烛,双手合十闭上眼,蜡烛火光在她脸上摇曳,将睫毛和鼻子的倒影扯来扯去。

“希望明年后年大后年……姨姨都能陪在我身边过?生日。”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傻瓜。”温沐白牵起唇角。

“那怎么了,我就是说给你听的,这事?神仙妖精管还不如你来得有效率。”她眼睛一瞪就会变得圆圆的,“你不会要在我生日这天拒绝我吧。”

“不会,你吹吧。”温沐白轻抬下巴示意她,“这个愿望我这凡人替你实现了,行吗。”

“行。”许茶茶笑,然后呼一口吹灭蜡烛。

伴随淡淡的烧焦糊味,房间归于黑暗,这个时候温沐白听见一句很轻的声音,因为和许茶茶平时的语气不太像,差点让她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吧。”

黑暗中,许茶茶看不见温沐白那瞬间异样的表情,也没看见她右手盖住左手手镯轻轻转动了一下。

“嗯。”

下一秒,灯打开,许茶茶已经换上笑容举着勺子,“现在可以吃蛋糕了吧。”

“吃吧。”温沐白拿掉蜡烛,把千层往她前面推。

许茶茶却递给她一只勺子,“姨姨也吃。”

温沐白接过?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她还记得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是吃的这个蛋糕。

没想到十年过去,蛋糕店都开成?网红店了,还能保持原来的口味。

还是那样的甜。

蛋糕吃完,许茶茶进去洗了个快速的澡,她一边洗一边犯困,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已经快闭上了。

她穿的是温沐白的睡裙,丝绸质地贴在皮肤上滑滑的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穿了衣服。

睡衣好归好,薄也是真的,她斯哈斯哈吐着气?往床那边冲。

温沐白瞧见她披着还在滴水的长发就要往床上倒,过?去拉着人的胳膊拉起来。

“湿发不吹干就睡容易得病,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今天不养生,明天喝个枸杞茶补回来就行嘛。”许茶茶迷蒙着困眼和她打商量。

温沐白不听那邪门的狡辩,把人摁到沙发上往她身上裹了条毛毯,拿来吹风机替她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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