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着眼睛,一脸困惑:“我怎么害他了?我又没碰过他,怎么知道他有病?他这是什么古怪毛病啊。”
靳少北不紧不慢道:“你的香水。”
“这香水怎么了?很清新淡雅啊,一点也不刺鼻子,很好闻的。”靳少梅用力吸了吸,又问沈清如,“小如,你说我这香水味有刺激性吗?”
沈清如一直在琢磨这个气味过敏综合症,闻言点了点头:“对普通人来说,你擦的这种香水有愉悦精神的功效,但对于某些特殊的人来说,就是过敏源了,幸好你喷得不多,要不然这个荆志伟怕不是只打几个喷嚏这么简单,严重的话还有可能会起红疹或是休克。”
“这么严重?”靳少梅吓了一跳,看向弟弟,“他有病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擦香水了,不过,我怎么知道今天会遇到你们,我又不是诸葛亮,更算不到他会有这么个稀奇古怪的毛病。”
靳少北眼眸沉沉地看着沈清如,忽然道:“你能治吗?”
他心里突然萌生了一线希望,眼前的她就是最好的医生,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到了她手里好像都不算事,信手就能治好,就连京城国手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她都能妙手回春。
好友这个病看过了无数医生,都没治好,但别人治不好,她一定可以。
沈清如坦白道:“这不算什么太难的病症,等你朋友回来,我帮他把一下脉看看具体情况,才能做出正确的诊断。”
虽然她没有一口答应,靳少北却从她的话里听出无限希望,眼睛顿时一亮。
没一会儿功夫,荆志伟回来了。
他虽然止住了喷嚏,但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脖子周围也冒出了好几个红色的斑点,痒痒的引得他不住地想要去挠。
但他又不敢挠,因为这是过敏,越挠会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