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动什么手，疼……我的脸。”
苏若夏拍了楚羡的手一下，楚羡松开。
苏若夏现在最爱惜的就是自己这张失而复得的脸了，护肤工作比以前任何时候做的都认真。
楚羡见她脸颊有些泛红，明明也没用力，有些内疚，不由自主探头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好了，下次我温柔一点。”
“没有下次了。”
“好，知道了，不碰你的脸。”楚羡依言，改摸了摸她的头。
“说吧，今天你找风轻云干什么？”苏若夏问道。
楚羡没有迟疑，回道：“我找他问问你的病情。”
苏若夏沉默着朝前走了两步，抬手从旁边的灌木上扯了一片树叶下来，无意识地在手上揉捏。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这个话题成了一个避讳。
“他怎么说？是不是说我还有希望？让我保持期待，让我放轻松？”苏若夏苦笑道。
“他是说了这些，还说了让我劝劝你。劝你不要把研究室所有人力都调去研究戒断药。这个研究室是你自己的，应该优先为你的病服务。”楚羡说道。
苏若夏站住脚，深呼吸了一口，她看了看天边的月亮，声音有些轻。
“我没那么伟大，我也想先救我自己。但是，研究已经大半年没有新进展了。与其困顿无用，还不如让大家去做些更有成就感的事情。”
“别那么早放弃，我们还有一个方向没尝试。”楚羡安慰道。
“你是说去怀兰国查根源吗？没用的。”苏若夏突然很丧气的低头。
楚羡感受她的低沉，抬手扣住他的肩膀，“我们还没尝试，不可以这么快说放弃。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星星，还有很多人在支撑你，我们都不能失去你。”
苏若夏突然拂开了楚羡的手，“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种你们不能失去我的话？我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