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通知:星期一就得去江西实习两周了,笔记本拿不了,估计要停更了。不过会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我会在手机上写好,到时候也许让同学帮忙发出来,不过也不知道了QAQ。实习回来考英语,就可以放假了,到时候应该不会那么慢了QAQ。我的锅,我就是个深渊巨坑,谨慎掉坑。万分对不起支持我的小可爱,蠢作者跪下了。┭┮﹏┭┮周至在医院又躺了半个月,确认没有什么差错,就被戚桥拖回了家。
戚桥的家离市区远,开车还要经过一大片的山林区域。然后这片山林里,仅仅一条笔直的公路尽头,就是他们家了。看起来就很繁复的雕花铁门,规整的花草,绕过中央的大喷泉,才可以看到房子。房子装饰上有参考欧洲一些国家的建筑,房顶尖尖,不尖的部分有的设了几顶遮阳伞,好像是游泳池。
打眼看去,一个字,豪。
周至面上不动声色,很平静的行走在平坦的大理石地板上。今天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顺着整洁的上衣轮廓,可以看出他的腰身细瘦,西装笔直的裤型显得他的腿格外的修长,脚下踏着擦的锃亮的皮鞋。除了脖子上缠着的绷带和苍白的唇色,整个人看起来风流倜傥极了,这一身下一秒去舞会上翩翩起舞了也没什么差错。
周至本来不想穿得那么正式,可是戚桥就给了他那么一身衣裳,他要么穿病号服出医院,要么穿这套西装出院,没什么选择,周至只能那么穿了。
在前面走着的戚桥不知不觉就和他并肩走着。周至看着他有要开口的意思,很快先他一步开口说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然后用手捂着嘴,眉头微皱,周至在医院近月都没过剪头发,发丝滑落在脸侧,低头很轻易就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有点难受的意思。戚桥看了他几眼,唇张合似乎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说了好字。
周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朝记忆里的房间走了过去。途中碰见几个女佣对他暗暗挤眉弄眼,周至知道是欧文留下的鬼情债,目不斜视的路过了。
进房锁门,周至脱了鞋,瘫软在绵软的床上,整个人都是放松的。一个人的时候,才最让他舒心,这半个月来算是没把他给累死。
有个动手动脚的戚桥就已经够他受罪的了,醒了要提防他,吃饭要提防他,睡着了也要提防他。就因为戚桥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粘人,他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那眼睛也会暗暗的黏在你身上,能让你清楚的感觉出来,每次睡梦中被盯住然后吓醒的经历多到麻木。他做什么的时候,就更可怕了,比如端水,你不接,他就用嘴含了过来,接了,那手就在一直握着杯子,想喝可以,把他的手一起握着喝。周至被折腾得没脾气。
对身体接触抵抗的心思硬生生被改了不止一点,除非很过分的接触之外,至少能面无表情的接受。虽然心里难受是真的。
刚才在车上没睡好,现在他困得要命。从床上挣扎起床,选好睡衣,洗了个澡,周至躺进床上没两分钟就熟睡了。
等醒来时间显示下午六点,十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窗外残阳血红的光线透过白色的薄纱把房间的色调调得充满诗意。欧文的房间装饰得很有艺术气息,除了豪华的大床,床头柜上不是普通的台灯,反而是那种老式的烛台,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这样的烛台在房间可以见到两三个。墙上挂着风景油画,小巧的台子上好看的鲜花,以及几本厚厚的皮质书。床幔低垂,棕色的流苏,房间整体色调偏复古色,这样的搭配现在和着被薄纱筛入的夕阳余晖,眼前的所有似乎都染上了一层的柔光,让周至有些恍惚,好像掉进一个梦里似的。
吧嗒一声,门开了。
戚桥穿着宽松的白色休闲服,在那一头对上他恍惚的眼神,勾唇一笑,看起来很纯良的一个笑。门的暗影打在他半边脸上,半明半暗里,他的笑容模糊了起来,和记忆力在阳光灿烂下笑着一枪崩人的脸微妙的重合了起来。欧文的记忆大多模糊,偏偏这个笑容格外的深刻,影响着周至,他心里咯噔一声,算是从恍惚里回神了。
戚桥走了进来,碰见因为他靠近而皱眉的周至心里刺了一下,眼底汹涌的郁色在抬眸时又变作了轻巧的单纯,“我看到老师许久不出房门,敲门也没有回应,就自作主张的拿钥匙打开门了。”
得亏周至这些天的冷谈,戚桥跟他的对话正常了不少,不是第一天的爱来爱去,粘粘乎乎的那种。
这句话让周至心里稍微好受了点,他锁门的仪式感不能白费了,他只能信这是意外情况,戚桥怕他再次想不开才进来的,不然以后哪里才是净土。他可不想死在精神衰弱上。
“没事。”周至揉了揉眉头,“是要吃晚饭了吗?”
“是的。”
“那你先出去吧,我收拾好了就下去。”
戚桥哀哀戚戚的睨了他一眼,周至假装没看见,对方叹了一口气,出门去了。
周至洗漱好,换了睡衣,下了楼,正巧饭菜都好了。戚桥招呼他坐下,热情的给他夹了好多好吃的。
周至本来想拒绝,可是戚桥一脸落寞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忍。都怪欧文这个人渣,好好的祸害什么未成年蠢萌,祸害就算了,还腻,腻了以后被缠上还自个儿受不了自杀。留下他这个替补和被他渣了的可怜主角攻在一起。
戚桥看他吃下他夹的菜后,脸上喜色难掩。讨好的,可怜的。
老哥,攻,攻,气势错了。
周至低头,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这么逃避下去了,说不定让戚桥变攻就是一个大工程,而且任务就在那里,你做不做都由你,反正有后果就是了,怎么着都是他在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