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安可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在自己的书房写写画画,或者是也是弹弹琴,施婉柔直接去到小书房去找许乐安。
门口的人见是施婉柔,便没有阻拦。
施婉柔一路来到书房门口,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面传出了许乐安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施婉柔脚步一顿,倒也不是想偷听,只是觉着许乐安一向是除了她没有什么知心朋友的,这一次倒是跟着一个女子在里面说话,且那个女子的声音又很陌生,施婉柔根本就听不出来是谁。
“郡主,您安排的事情奴婢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让郡王知道吗?”
“兄长如果知道这件事情就做不成了,这是我们偷偷安排的事情,更何况那个贱人的身边有那么多高手,这一次我们这件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失败便再没有下一次了的机会了。”
施婉柔一愣。
许乐安什么事情都对她不会有所隐瞒,但是这一次许乐安所说的这个事情施婉柔竟是一点都不知道。
她也不过只是回家了一天而已,许乐安竟是背着她搞出了这么大的动作,她们言语里的那个贱人是谁施婉柔当然知道,在许乐安心里,陆倾梧就是她的骨中钉肉中刺,她恨不得把陆倾梧剥皮抽筋。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许乐安这一次竟是要私下里动手,而且要瞒着南宫爵,要瞒着许承安。
“郡主,那煜王妃身边的高手众多,我们手里的人怕是不行的,如果没有郡王的帮助,我们怕是很难成事。”
过了半晌,屋子里面传出许乐安的声音,她一声冷:“哼,我们当然不是用人硬碰硬,那贱人长着一副狐媚样子,即便是不硬碰硬的打,本郡主也有的是方法,只要本郡主稍稍动动手腕,便能让她以后再也无脸见人,她迟早会被我踩在脚底下,如阶下囚一般。”
“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药都弄好了吗。”
“回郡主,药都已经准备好了,都是实足的分量,一个女子而已,足够放倒她了。”
“那贱人身上有武功,所以说一定要先把她的武功废掉,再用上软筋散,让她浑身无力,但是记得一定要让她清醒,我要让她清醒的感受着自己所受到的羞辱,让那些痛苦和过程,都深深地刻在她的骨头上,刻在她的心上,我要看着她这样一个残花败柳,还如何配得上煜哥哥,还如何配的上我兄长这样的人?”
门外的施婉柔彻底傻了,她有些不敢相信。
许乐安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柔弱的,是善良的,便是别人伤了他,她也是会娇弱地帮人求情,可是如今为何会是这样的?
说白了,陆倾梧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许乐安竟是要如此对待她?
施婉柔觉得,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对是谁错,陆倾梧都始终是温煜楼的妻子。
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如果说温煜楼心里面真的有许乐安,那便是另外的一种结果。
可是现在是人都看得清楚,他心里一心只有陆倾梧,许乐安和陆倾梧在他心里犹如云泥之别。
便是这样一个男子,对她丝毫没有爱意,她也要用这种狠毒的方法去对待陆倾梧吗?
不知为何,施婉柔心里面起了层层波澜,这个许乐安到底还是不是她之前所认识的那个许乐安?
施婉柔想着,突然就不想进屋了,也不想跟许乐安说话了。
她转身刚要走,却“啪”地一声,身子撞到了旁边的一个花盆架子,屋子里面的人瞬间警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