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安你到底有完没完?”
许承安是真的发火了,他怒视着许乐安:“如果你再不听我说的话,以后你就不用再回郡王府了。”
许乐安气的发疯了,她指着许承安:“你们一个一个都鬼迷了心窍吗?这种女子跟蛇蝎有什么区别?你们竟都要护着她?”
陆倾梧抬眼瞟了一眼许乐安:“乐安郡主说了这么久,不累吗?”
“陆倾梧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你在东越做的那些事情我我都知道,你瞒得过别人,可你瞒不了我。”
“我却不知郡主所说的是何事?”
“何事?你与你那一兄一姐联手害死了你父亲,然后夺了陆家的家产,如今你兄长继承了陆国公之位,你还敢口口声声说没事嘛?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狠心下手,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陆倾梧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发髻:“我劝郡主一句,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胡话以后还是少说。”
“哼,被我说中了是吗?要狗急跳墙了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出生就死了娘,你父亲牵连到你身上,从小不疼你,所以你就怀恨在心。”
这本是东越贵圈里的一些家族事情,按理说南苑这边不会知道的很清楚,可是许乐安却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楚,这说明什么?说明许乐安从一开始就在调查陆倾梧。
陆倾梧微微笑着:“郡主查的倒是清楚的很。”
许乐安一脸得意:“怎么?是不是觉得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这些事情?”
陆倾梧脸上随即露出一丝疑惑:“我有些不懂了,我父亲如今尚在人世,郡主这谎话竟也说的如此言之凿凿?”
许乐安被陆倾梧说的一愣,随即便想起来陆倾梧一向诡计多端,这怕不是在诈她。
“你说活着就活着吗?东越路途遥远,我们又怎会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我如今就好好坐在这里,郡主三番四次说我死了,是否是有些过分了?”
陆天骐突然出声,吓了众人一跳。
陆天骐从一进大殿的时候就一直戴着长帷帽,众人一直也没有留意他,如今他一说话大家都往他那看。
说着,陆天骐伸手把帽子摘下:“本人便是那东越国陆国公陆天骐,之前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方才把那国公之位传给我长子陆清远,方才郡主口口声声说我这三个孩子联手把我害死了,我倒是不知原来市井传闻竟是如此离谱。”
许乐安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天骐,她颤抖着手指了指陆天骐:“你是什么人?”
“他是孤王的弟弟,二十多年前从踩雾山学艺回来直接去了东越,怎么?乐安郡主有异议吗?”
这一次作证的可是南苑国主南宫骏,便是许乐安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南宫骏叫嚣。
许乐安懵了,眼下的形势愈发没有办法控制,她抬眼看了一眼许皇后,许皇后到底要比许乐安有经验的多,虽说内心也已经是震惊不已,但脸上仍旧是处变不惊。
许乐安红着眼睛看着许皇后,希望她能给自己指一条明路,可惜皇后这时候只想自保,对于许乐安,而是能避则避。
事到如今,许乐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许皇后这是要弃了她而自保了。
突然,许乐安转头,她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倾梧,她眼光斜斜的朝着许皇后看过去,许皇后一脸阴沉的看着许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