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意不是特别明显,但胸腔轻轻地起伏着,宁希和他紧挨坐在一起,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
宁希被他这笑意弄得很不是滋味,跳脚了。
她从沙发上往地上一站,羞恼朝卧室走去。
战勋爵闷笑了几声,也迅速跟了上去。
宁希回到卧室第一件事就是反锁门,让他继续笑去吧!她不管他了,爱和温浅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就在关门的时候,一只灰色的棉拖率先卡在了门缝之间,阻挡了她关门的动作,宁希彻底恼了,不理会他的脚,硬要关门,知道痛了他肯定会撤回去,可她关了半晌,那只脚还横亘在门缝里。
哪怕门框将拖鞋压得扭曲了,也不见战勋爵要撤回去。
她瞪着他,他也望着她,四目交错了一会,她败下阵来,恼怒地扒拉一把长发,彻底放弃挣扎了。
战勋爵趁机挤入了主卧,宁希已经掀开被子上床睡觉了,拿后脑勺对着她,被子撩高捂着脸,一副很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战勋爵见状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把身上那股酒味和烟草味冲洗干净了才回来。
宁希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被窝已经很暖了。
战勋爵特意选了稍稍抵挡一点的水温,有些许凉意,当他一上了床便肆无忌惮往宁希的身上贴。
宁希原本也是装睡,睫毛抖动得很细密,随着他故意冰她的动作,又猛地睁开了眼。
战勋爵微冷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腰,唇擦过她的耳蜗,往里面丝丝缕缕的吐气,一寸寸的磨着她最受不了的那几个点:“温浅说的话你也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