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这么俊的身手,真是来救妹妹的?”
半晌回过神来,挨个儿将白花花的大洋咬过来,眯起眼找了个地方打盹:“有钱赚,老子管她是哪来的,都是老子的爹。”
春妮爬上车顶,罗阿水三个忙凑过来问:“怎么样?”
因为火车的气窗过于狭小,只有春妮一个人能够勉强通过,他们只好留在车顶等候消息。
春妮将情况简单说了说,四个人只觉愁上加愁:“看守得这么严,可怎么救啊?”
现在火车两边夹着山坡,山风从顶上呼呼地往下灌,四个人坐不住,只得趴下来眯着眼睛商量。
春妮在车顶上吹了会儿风,望着两边飞快倒退的青山和树林,冷静下来:“都到这儿来了,不管怎么说,也得先试试。”
这时罗阿水示意她往下看:“这些倭国鬼子受不得冻,都进去了。”
春妮顿时直起身子:“那还等什么,快爬过去!”
四个人在山风的掩护下飞快往前爬,直到在倭国人和伪军交界的第十节车厢停下。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罗阿水抽了抽鼻子,问另外三个。
他是猎户出身,对气味相当敏感。其他三人摇头,罗阿水有些不安地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子硫磺味,这些倭国人,难道运的是军火?”
“啥?什么军火?”申庆友的声音从频道里传了出来。春妮留他跟涂铁柱在一起方便联络。因为没有定位功能,几处人马只能凭借对周边景物的描述保证不跟丢。
“我觉得不像是军火,没有黄铜的味道,倒像是火|药。”春妮谨慎地说。
“是火药的话,那咱们岂不是没法炸铁轨了?呃,是涂大哥让我帮他问的。”自从肯定学生们上了这列火车后,涂铁柱一直怂恿春妮他们炸铁路,可铁路一炸,那些倭国人不就知道有人捣鬼了?他们马上就要面对一整列火车的正规军围攻!
因此,春妮没搭理他。这个涂铁柱,还是她记忆里的涂铁柱,莽的很。
但是火药的话,春妮就不太放心让别人跟上来了,他们这完全是在火|药堆上起舞,万一有个擦枪走火……她叫这三个仍在原地待命,自己一个人朝第七节车厢爬过去。
…………
第七节车厢
喜妹正在做梦。这些倭国兵似乎真的不像是要虐待他们,等他们上车之后,还一人发了两个馒头跟两片咸菜。
这一个白天,她经历得太多,不管内心有多少恐惧,体力在这时也到了极限,因而吃过馒头,一上车没过多久,她就睡了过去。
受了这么大的惊,睡觉自然也不可能安稳。几乎是一睡着,那个倭国军官就在她身后狞笑着追了过来。喜妹哭叫着,眼睁睁看那滴血的军刀戳在她的手上,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然后,她醒了。
一粒小石子从她手背上滑下来,喜妹愣愣抬头,然后就看见了——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迸流而下。
“小顾老师。”她无声地喊。
车顶上的小顾老师鼓励地冲她笑笑,她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才想起来去看其他人。
然后松了口气,现在已近深夜,这些同学们跟她一样,白天经过大惊大吓,现在都好好地睡着了。刚刚的动静,并没有惊动别人。
喜妹摒住呼吸,看小顾老师用一根细线吊下一样东西,示意她取下来,戴到耳朵上。随后,她的脑袋缩回车顶,看不到了。
喜妹直直盯着气窗的方向,心里忍不住一阵失落,这时,声音却从耳机里传出来。
“喜妹,现在你找个清静地告诉我,你们有多少人受伤,行动能力如何,这节车厢附近分布有多少倭国人,他们每隔多长时间巡逻一次。还有,你们的目的地,下一站到站的时间和地点,如果都能打听出来会更好。”
喜妹按着嘣嘣跳的心,将头发揉得蓬乱,直到挡住耳朵,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三个小时就下个月了,大家别忘了把这个月的营养液清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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