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丞相道,“曲王府一向唯陛下马首是瞻,此次求援,不过是希望陛下,一派兵丁,二给银子,三减赋税。”说完,看了渊帝一眼,见渊帝并不不瞒,继续道,“可这北方的将士,不会游水,更不会海战,如何能去南府打仗?更何况近些年和突厥作战,国库更是空虚……”
“孔相言之有理。”渊帝点了点头。
看样子,渊帝又不想出银子,又不想出钱了。文丞相皱眉道,“可若是朝廷置之不理,其他各州效仿之,那可如何是好?”
见渊帝为难,孔宥进言道,“臣有一计,陛下何不令永王府出兵协助,其一,扬州离南府近,兵士更熟悉水战,其二,陛下可免扬州府一二课税,便不用出银子了。其三,永王府与曲王府一向不和睦,此次陛下此举,也能缓和两军府之间的矛盾。”
文丞相眼皮跳动,总觉得孔宥此举不简单。他抬眼看了看渊帝。
渊帝陷入沉思,此举无疑扩大了永王府的势力范围,是他不愿意见到的,但是,朝廷无将,无人,无钱,更何况南府之事还不知全貌。渐渐的,渊帝眸子深了起来,露出几道狠辣。
海寇之患,可大可小,谁知掉永王府会不会陷入海寇的泥潭。
萧珀进京之后,先是见到了一向生疏的父亲,父子两人站在院里,相顾无言。萧世子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一袭月白色的衣裳十分俊逸出尘。
而萧珀却是一身黑衣飒飒。唯有银色的面具像是针一样刺进萧世子的心脏。
他伸手摸了摸那银色面具,“珀儿,我从西北寻了仙草,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