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牧软缓缓抬头，眼神又冷又飒，夹着几分狠厉与……仇恨。
牧尘一愣，他并不认识这个女的，可她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忙导致没睡好出现的幻觉，他乍一看还从这个女的身上找到几分姜软那个贱人的影子。
“小姐。”牧尘整了整衣服，一本正经道：“我叫牧尘，牧家二少爷。”
这是想用身份压她！
呵……
牧软挑唇，甜美的笑容让她的五官更加生动，如盛开的山花般烂漫，“我知道，我还知道一个叫做姜软的女孩为了你叛出家族，付出一切，最后却……”
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话，但也足够引起旁边人的指指点点。
她紧紧锁定牧尘，见他听到姜软的名字，竟然毫无波澜。
滔天的恨意疯狂地涌向她。
如果可以，她真想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黑到什么程度。
尽管来之前，她做够心理准备，可想到前世的遭遇，她还是无法彻底把控情绪。
为什么她会这么傻，对着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不自知，伤了家人的心，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最后还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好在，老天怜她，再给她一次机会。
所以，牧尘，你的人间地狱大门从这一刻打开了。
“你到底是谁？”牧尘冷喝，没了之前谦谦君子的温和。
所以说他并不是真的如表面表现出来的冷静，尤其是旁人看着他满怀怀疑的眼神，让他心里产生一丝慌乱。
“我是你姑奶奶。”牧软淡笑，伸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阿黄的狗头，真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可她的灵魂又是满目疮痍。
“放肆！”牧尘拔高声音，“你就是个疯婆子，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话音落下，几个安保人员上场。
“你们要不想有事，就乖乖给我滚一边去。这是我们的家事。”牧软不耐扫一眼周围。
几个安保人员同时一抖。
“真是够不要脸的。”牧心忍不住了，冲到跟前来，上下打量牧软几眼，露出轻蔑的笑，“我明白了，你肯定是暗恋我二哥的女人。见我二哥要结婚，气不过，所以就……啊。”
话还没说完，被牧软的一巴掌给打断。
“心心！”牧尘箭步上前，挡在前面，微眯眼睛危险睨着牧软，“小姐，我劝你不要再闹，否则后果自负。”
“我是在教育小辈。”牧软擦了下手，冷冽的眼神散发着浓烈的戾气，仿佛下一秒便会化为实质要了他的命似的。
牧尘竟然感到恐惧，下意识倒退。
便一脚踩在牧心脚背上。
牧心再次惨叫，满脸泪水叫嚣着，“我要打死她，要你死无全尸。”
“年纪小小，便这般恶毒，看来你的父母还真没教好你。我就替他们好好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重长辈。”牧软淡淡启唇，声音凉薄，干净透亮的眸子散发着笑意，却显得更加诡异，毛骨悚然。
“好大的口气！”
不远处，一帮人簇拥着一位老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