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软转头看着她们。
“小姑娘，你没事吧。”年纪稍长的护士担心看着她。
因为她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晕过去似的。
“谢谢，没事。”牧软声若蚊呐，低下头去站到一边。
那位护士又看了她一眼，这才推着车子进去。
巧的是她们没有顺手把门关上。
所以里面的对话，牧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护士小姐，我想问一下我这个侄子最近情况怎样？”姜秀芝拉着护士的手面带笑容。
“还是老样子，没有半点要苏醒的迹象。”护士语气温和回答。她本来是还要忙，被姜秀芝扯住没法活动手，下意识想要抽出来。
谁知道力气有点重，就不小心撞了下姜秀芝的胸口。
姜秀芝脸即刻沉下来，见护士都没有跟她道歉，其实也是人家还没来得及道歉。
她伸手抓过人家护士的头发。
啪。
一巴掌打在护士脸上。
护士啊尖叫一声，转了三圈撞到装了各种东西的车子，上面的东西洒落一地，发出乒铃乓啷的声音。
“什么素质？你弄疼我也不知道说句对不起吗？”姜秀芝厉声呵斥。
姜东本来是在给儿子擦身体，没太注意旁的事情。听到声音才抬头，见他那个妹妹面目狰狞指着护士在骂人，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二哥，就她。”姜秀芝指着捂着脸委屈到流眼泪的护士，恶人先告状，“刚才撞我，我差点就喘不过气，还不跟我道歉，还对我出言不逊，我气不过就还手。谁知道她还装柔弱，假装摔倒。”
姜东视线落在那个小护士被打肿的脸上，死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