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牧软吃完一桶薯片,又准备吃瓜子的时候,门被撞开。
几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冲进来。
被簇拥着的大胖子估计就是卫岗口中的熊哥。
“熊哥!”卫岗就跟见到亲爹一样,哭出声,“您终于来了!”
“哟,这是谁啊?”熊哥看了眼比二师兄还难看的卫岗,一筹莫展。
卫岗哭的更大声了,想他也是英俊非凡,这镇上一枝花,如今却被打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是因为他骂了两句那个臭娘们。
越想卫岗就越气,赶紧告状:“我是卫岗啊,是他们把我打成这样的。我本来是要我家那两个臭丫头给您送过去。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硬是把我打成了这样。”
“原来是卫岗啊,快来个人把他扶起来。”这熊哥倒是好说话。
卫岗好不容易起来,就指着还坐在那吃喝玩乐的两人一狗,“熊哥,就这狗男女,他们坏了您的好事。”
有男有女,还有狗,可不就是狗男女。
熊哥看见牧软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流露出猥琐的神色,自然而然走过去。
“小姑娘长得真不赖。”
他手才抬起来,阿黄就一口咬在他小腿的裤子上。
吓得熊哥哇大叫,“疼死我了,快救我。”
他的手下立马上来,一个个的手忙脚乱。
听他喊的这么惨,以为是被咬得很严重。
“什么熊哥,我看是狗熊吧。我们阿黄都没咬,你就吓破胆。”牧软夹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立即就让吵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熊哥低头看自己的腿,没见血。
然后他动了动,也不疼。
“狗东西,老子踢死你。”他生气朝阿黄踹去。
谁知道阿黄动作比他快多了,一口咬住他的鞋子。
用力一拽,就把他的鞋子给拉下来。
“阿黄,吐掉。小心把你的嘴巴给弄臭了。”牧软皱眉道。
阿黄委屈叫一声,把鞋子甩出去。
巧的是就正好落在卫岗的头上。
经过这两次,熊哥是不敢再拿阿黄撒气。
于是他把视线落在牧软身上。
但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动手动脚,而是推开搀扶他的手下,然后做了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绅士的动作,显得尤为油腻。
“小姐,很荣幸认识你。”
“你是该荣幸,毕竟很少人可以让我们家小深亲自动手。”牧软说着拍了拍专注剥瓜子壳的裴霆深。
熊哥这才注意到他。
眼睛都发直了,虽说是男人,可他也有被惊艳到。
“这小哥长得也真不赖。”
这是要男女通吃的意思!
“有病!小深,上。”牧软发现自己比看到熊哥对自己觊觎的眼神时还要生气。
裴霆深默默把瓜子仁放在一张干净的纸巾里,递给她。
一个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总有一股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感。
熊哥看着还看呆了,估计口水也快流了。
裴霆深站起来,毫不掩饰对熊哥的厌恶。
左手一挥。
一堆瓜子壳飞出去。
砸在熊哥的脸上。
按理说不会有多疼。
可熊哥却觉得被刀子割了好几刀似的,叫的特别惨烈,声音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