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看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背影,摇摇头,酸溜溜的:
“子珩这家伙真是,见色忘友,阮妹妹一来,谁也不管了。”
Ellen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言子珩,松鼠也不仗义,什么消息都不告诉她,她明明那么喜欢言子珩,却连他早有了未婚妻都不知晓。
“你早就知道阮柠是他未婚妻?”却不告诉我,看我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对啊,他俩是娃娃亲。”
年纪还小,对感情懵懂,松鼠憨的很,根本没有察觉到Ellen的情绪。
心思粗到人家勾肩搭背的吐槽言子珩,顺带感叹一下两个人比金坚的情谊:
“子珩这么优秀,这些年喜欢他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可他谁都不理。人人都说他太高冷了,居然还有人用不近女色来形容他,谁知道人家早就有了未婚妻。”
他这一说,就滔滔不绝:
“子珩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哦不,是好未婚夫。你不知道,阮妹妹上幼稚园还有小学都是他接送的。他也就比阮妹妹大了四岁,当时自己还是小孩,就已经学会了接另一个小娃娃回家。”
“子珩对阮妹妹是真的好,你看现在,咱们课业这么忙,他还每天绕路去阮妹妹最喜欢吃的那家早餐店给她买早餐。”
无意识的眨眼,她才知道,每天桌上放着的早餐,他口中的顺路真的只是顺路而已呢。
那些曾让她心动不已的隐秘的欢喜一瞬间如镜碎般破灭。
“不过,阮妹妹对子珩也很好。当初要不是阮妹妹,伯父伯母早就…唉,不说了。”
最后,松鼠感叹了一句:
“总之,他们俩啊是互相成就,其余人,谁都掺合不进去。”
双向奔赴的感情,如何介入?
明明这句话只是松鼠随意感慨,她却觉得这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很久,她才找到正常的声线:
“阮柠,她真的对言子珩很好吗?”
“那是。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生就特别黏子珩,对自己父母都没对子珩那么近乎。你不知道,她可护着子珩了,只听他的话,其他所有人一跟子珩比,就什么都不是了。”
毫不犹豫的回答,他偏头想了一会,文邹邹地说:
“有个词,什么来着,明目张胆的偏爱。”
“也亏得有阮妹妹才有现在的言子珩,当初最苦的就是阮妹妹了。又是陪伯母,又是劝伯父,还要安慰子珩,那么一个小小的女孩居然还学会电视剧里替伯母去找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她当时说了什么,竟然让那个女人主动离开了。这事虽不光彩,最后却也平息了。”
说起这两个人,他还挺羡慕的:
“阮妹妹真是我见过最温柔美好又智慧的女孩子了,也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适合子珩吧。”
Ellen悲哀的发现,原来相比较他的女朋友是个人美心善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喜欢佩服的女孩子,她更希望他的女朋友是个绿茶。
还好她陷的不深,现在脱身还来的及。
言子珩,就这样吧。
Ellen转学了,谁都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她自己。
离开后,她和那群朋友很多年没有再见,直到收到了那个人的请柬,她才回到了那个久违的故乡。
全程很淡然的参加完了婚礼,她看见那两个人并肩而立,笑的很幸福,心中最后一丝遗憾也消逝了。
新人来到她面前敬酒时,她坦然大夫地举起酒杯,对那个女孩子说:
“其实,那瓶酸奶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