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江羽蓁冷声:“若是冷静不下来,我可以帮你。”
曹弘哼了哼,恨恨的瞪了可芳一眼。
可芳走近江羽蓁说道:“小姐你忘了,十五年前,曹刚偷了织锦缎的纺织法,本是我们江氏的独门,被曹刚偷去送给了王氏,夫人也因为这事气得身子一蹶不振,后来才会没熬几年就离开了。”
说到这压抑的往事,可芳语气沉重,眼里含了些泪光。
“你胡说八道,我爹才不会偷盗,明明是你们自己把方法卖给了王氏,还把责任推给我爹,我爹在江氏几十年,最后落一个偷盗的名声,还一个铜板都没给我爹,我娘病了没钱看病去世了,我爹也经受不住外人的指点,没多久也郁郁而终,都是因为你们江氏。”
曹弘说着又要起身,江羽蓁这次改用手将他按在了地上:“害死你爹娘的又不是我,别跟我混。”
曹弘哼了一声:“你们江家就没有一个好人。”
江羽蓁松开他的手,拧眉沉思了许久,一时间在场寂静无声。
“你是说,当年织锦缎的方子,是江家卖给王氏的?”
“是。”
“你可有证据?”
“没有。”曹弘语气生硬了:“我爹临终前告诉我的,是你爹将方子卖给了王氏,还赚了很大一笔钱。”
“娘。”江蓝天拉了拉江羽蓁的衣裙,小声说着:“我听外公说过,十五年前给刘氏买了好几处宅子,前不久还在张罗着要卖。”
“是吗?”江羽蓁眯了眯眼,这个财狼爹啊,细思极恐啊。
“曹弘,你也算有点脑子的,到底是我江家害了你爹娘,还是黄啸害了你爹娘,你自己掂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