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
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磁性,震得心尖酥麻。
自己对他的声音有这样的反应,苏清欢很难理解。
她故作无恙,专注的凝视他的眼睛,“没有。”
“那你跑什么?”
“有事。”
其实,她也在想,为什么要躲他。
搞得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一样。
秦琰说:“爷爷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没有。”
她哪里敢。
更不可能去想。
人最好的品德之一,就是有自知之明。
秦琰瞥了她一眼,“送你。”
“不用了,我坐班车。”
“做我的车,让你丢人?”
“……”
这都哪的话啊。
跟那句“瞧不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坐他的车,如坐针毡。
架不住他强大的压迫感,有种逼良为娼的意味,在权势的打压下,她不得不服从。
跟他走在一起就足够有吸引力了,又上了他那辆豪车,好比动物园的狮子被拉走,众人唏嘘。
前不久才说了跟秦琰没关系,后脚跟就上了人家的副驾驶。
说出去,谁信?
自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苏清欢就不敢再跟秦琰主动说话了。
他没给她脸色,大抵是因为她把老爷子照顾得好。
别的,就不该去想。
“秦先生。”苏清欢想到了一件事。
“说。”男人认真开着车。
苏清欢说:“周旺突然来求原谅,跟您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