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毅真的是气炸了。
虽然付信阳的妈是他的伯母,但实在是忍不了。
他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拧出来骂一遍。
卓毅想死。
他抓起衣服,张着腿,一瘸一拐,非常艰难又难看的走出酒店。
他一出电梯,大厅的服务生看到他走路姿势很奇怪,上前询问,“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我扶你。”
“滚!”卓毅火气大得很。
服务生见状,吓得退后一步。
以前卓毅可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刚才送付总上楼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这么在上面呆了一个多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卓毅拉开车门,根本就坐不上去。
他强忍着那种干裂的痛,咬着牙把车开回去。
又在网上叫人把药挂到门口,等人走了,他才去取。
他妈的,竟然被个男人给按了!
卓毅一边擦药,一边骂付信阳。
……
晚上,秦琰带着苏清欢去了z.s酒吧。
他俩打了几盘台球,付信阳才姗姗来迟。
整个人无精打采,气色不太好。
他连招呼都没有跟秦琰打,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平时常抓哑铃的手现在改抓酒瓶了。
不怎么喝酒的人,今天喝酒跟喝水似的灌。
苏清欢把一颗球打进洞里,给秦琰使眼色,“他怎么了?”
秦琰回头瞥了眼付信阳,“不管他。”
“你叫卓毅了吗?”
“喊了,说不来。”
苏清欢围着台球桌转了一圈,也注意着付信阳的表情,想着田玲玲说的话,难不成他俩真的发生了什么?
田玲玲给付信阳下了药,卓毅又把付信阳带走,说不定药效发作,付信阳真的把卓毅给摧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