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的贴身侍女给那女子洗漱换了身干净衣裳,萧璟泫看过季相思从彩云处拿回的药,的确是解药,侍女给女子服下,一行人进了恒王房间。
“给殿下惹麻烦了,耽误了行程。” 季相思赔罪。
恒王如今精神大好,眉目含笑,眸子轻轻一扬风流婉转:“无碍,倒是你吃了大亏。”
季相思讪笑,她是自作自受!
到了第二日,县老爷亲自登门送来丹青画手画的人像,几人端详片刻,目光齐齐盯向萧璟泫,萧璟泫好似是他们的主心骨。
好在萧璟泫也不推脱,他道:“张榜找人肯定是不妥的,既是点名要害相思,必定是知其身份,与其有怨……”
季相思觉得自己冤死:“我回盛京不足一年,除了家中与学堂,怎么与人生怨。”
陈序川不阴不阳的来一句:“谁知道呢,你脾气那么差。”
季相思经常欺负他,这仇他一直牢记在心。
季相思无语,这小鬼这时候还说风凉话,她朝天翻了白眼:“那还不是因为我俩关系好。”
“我对你好你就不把我当人?”
眼看俩人又要斗嘴,恒王无奈:“好了好了,说正事,相思,你好好想想,可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季相思把头摇成拨浪鼓。
陈序川撇撇嘴:“谁说没有,你驳了袁宇的面。”
季相思一愣:“那也叫事?没这么小气吧!”
恒王淡笑,萧璟泫当即吩咐人去查袁家是否和画中人有来往。
查探的人走后,他们也行动起来前往皇岭,找出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赶路却是不好耽搁的。
恒王身子状况消息已命人送往皇宫,传达皇后娘娘,皇后喜不自胜,让回来复命的人带上好些补品送来。
徐淑妃瞧到些动静,请安后留在皇后处,她来寻皇后总要耀武扬威一番,鲜艳的蔻丹,金灿灿的步遥,朱唇含笑:“近几日想看看恒王身如何了,怎么守得铜墙铁壁一般,不让见了。”
“淑妃有心了。”皇后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嘴角含着讥诮。
以前徐淑妃都没看过恒王,现在不过察觉到什么不对,却又进不去恒王宫殿,故意来试探 ,恒王离宫的消息被皇后封死,只有心腹知道。
徐淑妃不气馁,盈盈一笑:“恒王是我看大的,那孩子身子,我也心疼的厉害,只是为何不许叫见他了?”
见她没脸没皮的继续问,皇后没有像往日那样不屑与她说,反唇相讥:“淑妃以前都不曾关心过恒王,现在装什么,本宫虽不大管这些事,不代表本宫眼瞎。”
徐淑妃没想到皇后会差穿她,脸上一热,臊得慌。
皇后眸光冰冷,一阵嘲讽之意溢于言表:“恒王好着呢,淑妃还是别操心了,沅儿也到了该娶妃的年纪,何不去世家大族中挑挑。”
皇后就差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出来了。
徐淑妃明白皇后难缠,但她依旧不死心,把太子召见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