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闲王会临时变卦?”
房间内,陆璟晏看着坐在地上的阮悠悠:“从和而知的?”
地上的阮悠悠瞥了瞥嘴看着“高高在上”的陆璟晏:“猜的,再说……他当初添油加醋来着。”
提起以前的事情阮悠悠感觉心里一股气不知道往那出。
不过也没太多的表露出来,只是在那扣着地板。
“不过,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
陆璟晏:“说。”
嘴角微微一笑后,阮悠悠:“陛下为什么要走到这个位置?”
突然起身看向身后的陆璟晏:“我只是在想我帮对人没,一个花瓶皇帝怎么做稳这个位置的,陛下母妃早在登基后便被贬为庶人了吧。”
陆璟晏紧握着的手紧了紧:“你说什么?”
阮悠悠看着陆璟晏的反应,微微闭了闭眼。
“该怎么说呢。”
陆璟晏敲了敲桌面述说起自己的曾经。
……
陆璟晏作为一个花瓶皇子生来就是用来争宠的。
母妃在年幼时便百般刁磨他,可以说他从小就没享受过被爱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
陆璟晏十岁时在宫内遇见一个非常奇怪的女孩,她跟别人不一样。
别人都无法注意到陆璟晏的存在在众多皇子皇女内,陆璟晏的存在感可以说是满庭人内也就湘妃一人知道。
不是其他原因,而是陆璟晏是湘妃用来争宠的工具。
“你又被罚了吗?湘妃。”
女孩猜忌着,最后在那安慰着他:“没事的,以后你会赢得。”
女孩:“给你带了东西来,你母妃也真是的又关你禁闭。我俩可真像呢。”
“你说什么。”
隔着一扇门的距离陆璟晏在那跟女孩对话着:“你说……”
“你听错了。”女孩否认着:“从今天起我得跟着师傅走了,以后会再见的。”
“什么时候。”
“等你当上皇帝后。”
女孩笑道:“这场战争中谁都不会赢,高贵妃更不会。”
那日是后陆璟晏再也没见过女孩,等过了些年后在长舌群臣的唠嗑里知道了她的身份。
第一神医的小徒弟阮悠悠这次带过来只是为了来玩的,拿后宫当花园。
“阮悠悠啊,京城的那户人家里好像有个同名的。”
告别之时阮悠悠告诉陆璟晏,十二年后乌江河畔见。
等你用十万两黄金请我去帮忙。
……
听完这个故事后阮悠悠:“你自己编的吧?”
果断利索的拒绝这个荒唐的说法,要真按陆璟晏的说辞来看,那个跟她名字一样的人所说的一切到现在都成真的了。
难不成她阮悠悠还有那本事回到过去剧透吗。
真就有怪了。
“不过有件事情我知道了。”
阮悠悠:“九日后闲王大婚,按礼来说是要帮助布置婚典的,亲王大婚不去添置点东西吗,比如说替身?”
阮悠悠笑着一字一顿的在哪:“我想囚何若灵,按在身边的寒霜易容不错两人身形也像。”
“为什么要帮我。”
陆璟晏看着满脸算计的阮悠悠很是不解,她一个女人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
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