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风帝冷声质问,这样的高烧,什么人能够撑得住。
“回皇上,臣等已经想尽办法了,可是世子他把自个儿封闭住了,不给任何人接近,这无人能够越过他的心里面去啊!。”奈何南宫非然功力深厚,一般人的意志力要强许多,他们想要冲破他的防线根本是不可能。
“你们。”沧风帝正欲发怒,却听到南宫非然又开始不停的低喃,“然儿,你要什么跟皇上舅舅说。”
“真心,我是真心的,倾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我的气。”南宫非然不停的说着,旁人的距离听不清,但低头侧耳听着的沧风帝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下子,脸色刚刚更为难看,绷着脸瞪着南宫非然,鼻孔里面似乎喷着凛冽的黑气。
“你们都退下。”看着南宫非然嘴巴一直在动着,嘴里嘴里一直叨念的只有慕容风倾,沧风帝恨不得掐醒这个该死的东西。
“他这样子多久了。”当屋内只剩下长公主百里伊和沧风帝的时候,沧风帝才沉着脸,冷冷的开口。
“自从那天月儿和慕容风倾试之后,晚淋了一夜的雨回来之后,成了这个样子,一睡过去谁都叫不醒,问弥影也是怎么都不肯说。”
长公主坐在椅子抚着额头,分外疲惫的说着,“虽说弥影不肯说,但是看这然儿的样子,多半是去找慕容风倾被拒绝,所以成了这样子了。”
长公主叹着气,话语里面有着浓浓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