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一脸茫然:“这话何意?”
他病灶缠身,不是他身体的问题又是谁的?
秦静晚起身,缓步至那副观音悯世像下,抬袖轻指,“所有症结,皆在于此。”
“啊,啥意思。”江奕阳跟着走去,“你是说我父亲生病和这观音画像有关?”虽然内心很想相信,但他还是不受控制笑了,“这也太……太有意思了吧,咳咳。”
他想说太扯了来着,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笑容也强行憋了回去。
严肃,严肃!
文国公夫妇两更是面面相觑,表情是那种明显不信,却又碍于情面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场面一度尴尬。
屋内伺候的奴仆就比较直接了,纷纷拿一种古怪眼神瞟向秦静晚,且不说这是老爷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珍品,名家手笔,你只瞧那观音画像满面慈悲,分明就是镇宅的祥瑞之物。
哪儿就有问题了?
还和国公爷的病有关,这不瞎胡扯吗!
怀安从席上跳出来,一溜转到秦静晚身边,一张俊俏非凡的小白脸纠结成一团,“三嫂,你是在说笑吧。”
“不信?”秦静晚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敢问国公爷,此画是何时买回来的?”
江父一想,“大概半年前。”
秦静晚又问:“那国公爷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症状的。”
江父和郭氏对视,“也是半年前!”
说着,夫妇两眼中皆是一愣怔,齐齐跟着起身到秦静晚身边,看向那副观音悯世图。
郭氏脸上明显出现了疑虑,“静晚,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确实是自从老爷将这画带回来,也就是半年前开始,我就总是心神不宁,莫非这画真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