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分明平静的很，可是宋妍却从中听见了那挥之不去的狠戾。
“给顾渊？”宋妍惊愕的看向他：“我如果给顾渊的话，安茹不就知道了吗？”
“如果是那个傻子自己找你要的呢？池小姐，这点业务能力你还是有的吧？”他勾了勾唇，没有一丝温度。
那扣着她手腕的温度，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温暖。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贺之言谈及有关于顾家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不一样。
就算他尽力的去克制那对顾家的恨意，但是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是抑制不住的。
“不行，我没有想过要顾渊的命。”宋妍几乎是一口拒绝。
她知道自己和顾渊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也很清楚自己对于顾渊仅剩着的感情早就在那些血腥的往事中彻底结束。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想威胁顾渊的性命。
该偿还的需要偿还，可是，她不能伤害顾渊的性命。
贺之言一顿，似是没想到宋妍会反驳如此之快。
那一刹只觉得心中似是被什么撕扯了开来，疼的厉害。
“那好啊，那你就自己带着吧。”贺之言松开了他，语气也不曾之前，变得更为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