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南坐在阴暗的屋子里,抽出香烟抽了起来。
在夜色里显得他非常孤单与落寞。
他看向凌乱不堪的床单,不由地嗤笑起来。
刚才他失控,居然在那个女人身上失控。
他露出一抹冷笑,自我安慰道:“我是不想再被她纠缠而已。”
可那种沉沦,骗不了人。
那一次,李珈宜居然怀孕,真是讽刺。
三十岁的男人,第一次。
在圈子里绝对是个笑话吧!
他真正想要的人明明是白景妍......
盛凌南心烦气躁地走到窗台,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
他透过窗户看见了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
她走得很急,脚步絮乱,人很狼狈。
秋雨把她的白裙淋湿了,勾勒出她青春姣好的身体。
引得旁人猎奇地看过来。
李珈宜还是美的。
当盛凌南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时,他伸手将香烟掐灭掉。
他冷声:“她就是蛇蝎心脏的女人,再美也只是个皮囊。”
......
李珈宜叫了车子。
但车子不是会员车,不能开进来。
她不得不冲进秋雨里,不一会儿雨水就把李珈宜淋湿了。
秋雨透过单薄的衣料侵入体内,她冻得打了个哆嗦。
等上了车,早就湿透了。
司机异样地看向李珈宜,却没有多说什么。
可李珈宜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他目光中的鄙夷之意。
她蜷缩着身子,窝在角落处。
等回了住处,她火急火燎地冲进浴室。
脖颈遍布着斑斑的咬痕,腰肢一片淤青。
盛凌南是真的恨她的,恨不得要把她的腰肢都给掐断了。
而且要得特别猛,那个样子的盛凌南,她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她拿起沐浴露使劲地搓洗自己,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下。
都快要搓掉一层皮,却无法洗掉身上的耻辱。
等她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看见母亲打了好几个电话。
自从她硬是要生下孩子,父母就和她不再联系。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当她看见电话,身体忍不住激动地颤抖起来。
她立即拨打回电话。
那头传来母亲疲惫的声音:“珈宜,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李珈宜听着声音,愣了下。
记忆中母亲永远都是充满着无限的激情,永远都是那么自信。
在官场上,鲜少有女人能爬到她那个位置的。
母亲的声音居然会露出疲惫的神色。
李珈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回道:“什么事?”
“我们还是决定告诉你,我和你父亲决定离婚了?”
“为什么?你们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也许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李母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下,回道:“是的,我们是和平分手。”
李珈宜急了起来:“爸爸提出要离婚是吗?”
“无论是谁提出离婚都不重要了。”
“难道爸爸在外面有人了?”
“不,他是个非常正直的人,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婚姻如同堡垒,从外攻破很难,大多都是内部溃败。”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