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南头都不抬地回道:“继续往前开。”
李珈宜酒劲上来了,火气也上来了,瞪着盛凌南反问道:“你凭什么不让我下车?”
盛凌南就连应都没有应一声,直接就把她当作空气。
这几天,她都是被他欺负,堆着一肚子的火气。
她气恼地伸手去推盛凌南,谁知他正好侧身。
于是她的手正好打到了盛凌南的脸上,只是轻轻地碰了下。
可盛凌南脸色却阴沉得可怕,似寒冬腊月。
冻得人全身都在颤抖。
李珈宜没想到会打到盛凌南的脸,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我.....”
盛凌南并没有给李珈宜开口解释的机会。
他的怒火发得直接又干练,气势汹汹地把李珈宜推到车座上。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的性情恶劣,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打人。”
“我并不是故意的。”
“你轻飘飘地说上自己不是故意,就行了?你这种女人也配当母亲?”
“我确实不配当母亲,但你更不配当父亲。”
本来李珈宜是想道歉的,可听着盛凌南指责她不配当母亲,又怒起来了。
盛凌南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李珈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你不配当父亲,你为什么是孩子的父亲?”
“这不就是你设计好了吗?”
李珈宜瞪大眼,自嘲地笑道:“是的,我后悔了,真是瞎了眼,丢了脑子。”
盛凌南不由地讥诮地笑起来:“那你太迟了。”
说着,他朝着温伯吩咐道:“你停车,先出去吧!”
温伯将车子停在幽静的小路,下了车。
李珈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伸手就要推开车门。
但她刚把手搭上去,就被硬生生扯回来。
盛凌南仿若是恶魔附身,残酷地出声道:“今天你随着我出宴会,不就是等着结束后,我睡你吗?”
李珈宜又想起那些痛苦不已的回忆。
整个身子都往角落缩去。
她摇头否认道:“不是的,我要去医院看岩岩。”
“今晚,你那里都去不了。”
“盛凌南,你疯了吗?这里是在车里,外面就是大路。”
“上次,你厚着脸皮来稻田町找我,硬是要缠上我。那是你就不嫌自己丢人?”
“我...我求你给我点尊严。”
盛凌南扯下系着的领带,简单粗暴地绑上李珈宜的手。
李珈宜扭头看着外面。
尽管是个幽静的地方,但还是时不时有车辆开过。
那实在太羞耻,太丢人。
李珈宜拼命地摇头抗拒道:“不,我不要。”
盛凌南伏在她的耳边残酷地冷笑:“这是你自找的。”
他那张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手,变成了利刃,快速地撕扯她的晚礼服。
李珈宜如同受惊的鸟儿,瑟瑟发抖。
她想起了岩岩。
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子,还有他今天说的话。
她绝望地闭上眼开始算数字:“一、二、三、四.......”
结束时,李珈宜全身都是汗水,就像是从水里面打捞上来。
而盛凌南那张白净的脸颊染上了晚霞,看上去似妖似精。
他提着穿戴好的李珈宜,扔出车外:“你不是要走吗?赶紧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