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参见仁曦郡主。”就是心中何如不甘愿,贺夫人也不得不低头。
小芍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小姐,彻底被俞季今日不同的霸气所折服。
俞季笑了笑,贺夫人的低头,让俞季此刻底气更足。
“贺夫人,你此次前来,无非是为了两件事。一是白家断了贺府的药材,二是白家不愿为你女儿看病。”俞季高高的地仰着头,继续道,“可是,这京城并非朴塬药堂一家药材铺。做生意,向来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贺夫人这般造势,是想要强买强卖吗?”
“这大燕谁人不晓得你们白家几乎快垄断了整个药材市场,其他药铺,能有什么好货色?”贺夫人立马反击。
“照你的意思,别人用的药材,你们贺家就是看不上咯?”俞季嘴角上挑。
围观的人立马开始倒戈,对着贺夫人议论起来。
“再论白家不愿意医治你女儿一事。你的女儿之前到朴塬药堂恶意捣乱的事情,你不会不知晓吧?当日贺玲珑假意装病,先是在排队处耀武耀威,然后再恶意中伤我们白家的医术徒有虚名。既然如此,你女儿的病,我们白家可真是无能为力。毕竟,我们引以为豪的医术,在你女儿眼中可是一文不值!我们在你们贺家人眼中,可都是庸医呢。”
“啊,我知道这事,那里我也在场!”
“是啊,我这事我也听过!”
“这样看来,这贺夫人就是来找茬的啊。”
“我要是白家人,被人那么羞辱,我也不给他们看病啦!”
俞季趁热打铁,继续道,“治病救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医者和患者之间能够相互守神。如今,患者都不相信医者,这让医者如何治?”
贺夫人此刻在俞季和舆论的双重夹击下,哑口无言。
“所以,贺夫人,你请回吧。怜惜你女儿患有重疾,你今日再次来败坏我们白家名声一事,我便不与你计较。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此次是贺玲珑咎由自取,希望贺夫人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俞季说完,便转头进了府内,下人们也立刻关上了白府大门。
“我就说白家向来行医济世,怎么会有这般苛刻的举动。原来,这是贺家不知好歹,这都欺负到人家头上去了,还不反击,就是傻子了!”
“我听说这玲珑郡主可是在御前献艺前突然发病的,你们说,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啊?”
路人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全都开始明里暗里讽刺起贺家来了。
俞季进到主厅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小芍递上一杯茶水,俞季立即拿了过来,一饮而尽。
“小姐,您方才侃侃而谈的样子,我还以为您变了呢。”小芍看着俞季此刻模样不禁偷笑,“看来,小姐还是那个小姐!”
俞季不理会她,又立马拿了另一杯茶水。
“小姐,您最后说的那段话哪儿学的啊,好有气势啊!”
“你傻啊,每次看戏的时候,惩治那些坏人时,不都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吗?什么种善因得善果啦,天道自有循环啦。你白跟着我去看些戏了!”俞季再次吞下一大口水,不慌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