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前天晚上的事……对不起。”许久，柏安娣低低的声音在程熙右后方响起。
“什么事，我都忘了。”程熙转过头对他笑了笑。
柏安娣也笑了起来。
“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么？虽然我不会放弃追你，但更不希望失去一个朋友。”柏安娣说这句话的时候把目光放到了湖面上，整个人似乎也跟着湖面上的涟漪变得飘渺了起来。
“嗯，还是朋友。”程熙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却无比清晰，经过那天的事，他们之间很难恢复到单纯的朋友关系，应该是自从他对自己表白之后。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柏安娣突然把目光收回，定定地看着程熙。
“问吧。”程熙预感这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
“你，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如果没有你男朋友，你会不会选择我。”柏安娣目光灼热，程熙被看得脸上微微发热，低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放心，我会把答案放在心里的，只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柏安娣再次看向了湖面，深吸了口气，又幽幽地吐了出来。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程熙抬起头看着柏安娣的侧脸，心里也一片迷茫。
“有时候心动和感动的界限是很模糊的，你给的更多是感动吧，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如果，所以我不想回答你后面一个问题。”程熙清脆的声音仿佛冰冷的匕首，在柏安娣坚硬的爱情石板上刻下了句点。
“感动。”柏安娣无神地看向了地面，重复了这两个字。
“也许现在的你还没有分清楚心动和感动，我会用时间证明的，让你明白什么是心动。”柏安娣坚定的目光让程熙有一丝害怕。
“柏安娣，你别这样，我们并不适合，你还有一大片选择的余地。”程熙眼里流露出的担忧让柏安娣感到烦躁。
“我答应你，现在只做你的朋友，但你可以答应我，如果裴思齐辜负了你，我可以作为你心里的第一个候选人么？”柏安娣诚恳地看着程熙。
这样的话让程熙如何回答，心里狠了狠心，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对不起，我想，我这一生也只爱这一次了。”程熙决然地说道，不去看柏安娣眼里的疼痛。
“我不会放弃的。”柏安娣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自信到令程熙觉得陌生。
自从思齐回来后，程熙觉得每一天都过得飞快，充实而快乐。
思齐忙碌的时候，她便把自己丢在图书馆里，饱览群书，专门研究与自己专业相关的书籍，虽然现在才大一，学习的大部分都是基础课程，但程熙想可以提早将自己的专业知识丰富起来。
等到基础牢固时，指不定还可以帮助思齐，因此关于服装设计方面的爱好也暂时被搁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