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比唱的好听。”江清月撇嘴，“给我解毒的时候，你不是挺怂的么？”
顾辞没想到，她竟然对这个事情，这么耿耿于怀。
他一只手撑在软塌上，弯腰凑近她。
江清月身子后仰，和他拉开距离，却不料直接躺在了软塌上。
“什么意思？”顾辞扫了一眼她躺平的姿势，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不及待了？”
“你有病啊？”江清月一把拍开他的手，“行动上的矮子，口头上的巨人，顾世子，你嘴炮无敌？”
“如何？”顾辞又问，“我和自己的夫人谈论这些，不可以？”
江清月“嘁”了一声，别过头。
“人生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夜。”顾辞说，“我今日为什么不碰你，我是想给你我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顾世子，你仪式感这么重？”
“一辈子就大婚一次，自然要重。”顾辞说得理所当然，“本世子这夫人娶得实在不易，这洞房花烛夜，自然也要万分珍惜。”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江清月的脸有些红了，一口一个洞房花烛夜，听得人心里刺挠。
“别着急，顾世子妃。”顾辞站直了身子，“就下个月，没多久了。”
江清月觉得自己的脸皮还是太薄了，她无法正儿八经地和这人谈论这种话题。
幸好，这个时候，绣儿带着人将沐浴的热水和姜汤送了上来，打破了江清月的尴尬。
两碗姜汤，江清月递了一碗给顾辞。
顾辞没接：“都是你的。”
“你也淋雨了。”江清月说。
“无妨。”顾辞并不想喝这玩意，“我没你那么娇。”
“你要是风寒了，会传染给我。”江清月又将碗往前推了推，“喝了。”
听见她前半句，顾辞没有再拒绝，端起碗，一饮而尽。
“你会铁头功么？”江清月忽然冒出一句。
顾辞相当迷惑：“那是什么？”
“没什么。”江清月缩回头，端着这发烫的碗，小口小口地喝。
她是在怀疑顾辞练出了铜腔铁嗓，不然怎么会感受不到烫？
铁头功……算了，根本不符合他的气质。
一碗姜汤刚刚喝完，顾辞又将她抱了起来，去了屏风后边，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服。
江清月一把拽住了领子：“你出去，叫绣儿进来。”
顾辞没搭理她，一把拍开她的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木桶中蒸腾的热气出来，江清月感到脑壳一阵嗡嗡的响。
不……不太行，她还是有点儿害羞。
“别动。”顾辞捏住她的肩膀，“扭扭捏捏，一会儿掉下去了。”
她发现顾辞现在变得霸道又执拗，根本不会听她的话。
但是她还是在表态：“沐浴这种事情，我还是喜欢自己来。”
“容不得你喜欢不喜欢。”顾辞盯着她，“顾世子妃，伺候你沐浴，是我身为夫君该做的。”
白天中毒，往他身上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江清月觉得这热气太重，蒸腾的水汽让她视线模糊，脑袋更晕。
她晃了晃头，伸手，捏住顾辞的腰带，然后一扯。
顾辞的动作顿住了。
“顾世子，伺候你沐浴，也是我身为妻子该做的。”江清月说，“不如我们一起来吧！”
江清月想好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加入。
一起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