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清月转头朝向了另外一边，阮氏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同时声音也随之放缓：“不是娘催你，娘现在也一把年纪了，能早点儿看上你的孩子就能多看几年，所以娘着急啊。”
江清月能理解阮氏的心情，她就是觉得言传身教所谓的“同房技巧”，这真的太雷了。
“娘，我努力，好吗？ ”江清月一脸真诚地看着阮氏，“我们尽早让您美梦成真，可以吗？”
阮氏这才喜笑颜开地点头。
正巧，这个时候顾辞过来了。江清月真怕阮氏再和顾辞说什么生儿育女之类的事情，还好没有。
否则她真是要更尴尬了。
傍晚时分下了一场雨，天色阴沉沉的，暗下来地也很早。在用过晚膳之后，阮氏早早地就回自己所住的院子休息去了。
房间内光线昏暗，江清月点了几盏灯放在了书桌上。
顾辞走过去，见她正在提笔描摹一副春景。
“怎么样？”江清月没有转头，直接问道，“是不是很像？”
“是很像。”顾辞颔首，“只是一味的临摹，少了些韵致。”
“临摹临摹，只求形似便好了，不求韵致。”江清月不紧不慢地回答，“不过这春景和盛夏光景比起来还是素淡了些，没有盛夏那般的浓烈艳丽。外边暴雨如注雨打芭蕉，我总该画些繁华之景才好。”
一句话刚刚说完，江清月手中的笔就被顾辞抽走了。
“做什么？”江清月回头望着他，“我还没画完呢。”
谁知顾辞直接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拽了起来。
“外边暴雨如注景色萧瑟，咱们总该做些浓烈的事情。”顾辞的黑眸紧紧盯着她，“也是为了让你母亲在早日实现她的愿望。”
江清月的眼睛瞬间瞪大：“你听到了？”
今天她和阮氏说话，他听到了？
“也不是我偷听，我恰好过来，房门没关，我自然就听到了。”
江清月吞了吞口水：“你听到了多少？”
前边阮氏传授的“技巧”，他总该没听到吧？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顾辞没有正面回答江清月的话，而是揽着她的胳膊往内室而去，“你都答应了岳母要努力了，我们也该努力了。”
“我们昨天已经努力过了。”江清月说，“其实今天可以休息。”
“这样的话还怎么叫努力呢？”顾辞反问，“最起码持之以恒，从不中断，这样才叫努力。”
江清月觉得话不是这么说的。
“你又不是电动的，你会累的。”
“虽然我不知道电动的是什么意思，但我总觉得，我能比那个更好。”顾辞回答得信誓旦旦。
江清月似乎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毕竟打又打不过，打不过就只能选择加入。
要死的是，顾辞还拿过了一个枕头，放在了江清月腰下边。
“岳母给的妙招，总该试试，你说呢？”
江清月满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果然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