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轻轻的笑道:“公公难得来一次,还让你空着手回去,是我这个儿媳妇的失职。不如我送一段祝福语给公公,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晚溪这句话,完全是在触封候的霉头。
封候怒哼了一声,脸色阴沉着,迈步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合上后,晚溪直接坐入了那象征着财阀第一把手的座椅内。
初酒迅速让人将地上的碎玻璃片和翻倒在地的椅子收拾了。
晚溪看着在场的所有股东,“你们很害怕。”
她的语气是那样肯定。
股东们没有说话,但封候就是个疯批,封时邢的车祸,是意外还是蓄意为之,这些股东们也都不傻,心里一个个门清的。
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在面对封候的时候,才会那样害怕,因为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谁都不想得罪封候,落得一个那样尸骨无存的下场!
更何况,他们个个都是有钱人,没必要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去得罪那样一个疯子!
晚溪可以理解他们。
但封候那样的人,唯有比他更疯,才能和他抗衡。
现在的她,满心的仇恨。
疯一回,又如何?
“封时邢不在,财团群龙无首,上下乱成一锅粥,封候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你们都以为商邶财团要易主了,所以他刚才坐在这个位置上,准备继承时邢哥哥所有财产的那一刻,你们一个人都不敢发声。”
晚溪话音落下,扫向在场所有股东们。
“你们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要跟着封候的准备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股东们全部摇头。
“总裁夫人,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
“是啊,总裁夫人,这您可不能冤枉我们。”
“封候是在走流程,我们哪能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