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第二天醒来,明明能感觉到恒扬回来的痕迹,可没看到他人,直到晚上才看到他人,似乎憔悴了些。
两人都没谈隐隐约约的不愉快。
她没问,出差为什么不告诉她,而他也没问自己为什么生病了。
希言想开口讲话的,可是声音沙哑,干涩的疼。
蒋恒扬更是话少的可怜,只是静默的配在一旁,敲字的动作轻了许多。
希言躺在床上,见他实在是忙,便道:“你要是忙,可以去公司,我自己可以的。”
蒋恒扬停了手里打字的动作,抬起眼皮看她,带着歉意,“我吵到你了?”
希言摇头,蒋恒扬才继续在房内办公。
文娣回了杉市,文富学除了高兴,也有些心疼。见她一连几天的沉默寡言,也察觉出女儿心情不太好,作为老父亲,他会觉得自己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
早上,父女两个用早饭,文富学还要去学校,如果要陪女儿就要请假。
而文娣也不想爸爸请假陪她,文父也担心女儿想独自静静,吃完饭就去学校了。
“文娣,碗留着爸爸回来洗,你吃完好好睡一觉,晚上我们出去吃。”
“好,爸爸路上小心。”
文富学笑笑,拿着公文包,穿一身灰色西装走了。
文娣待坐了一会儿就回了房间补觉,她躺倒在床上,长久的叹气,心里堵的慌。
今天太阳很好,下午时候,她背着包就出去了。
她住的地方离小学很近,走一段路就到,工作日的道路安静很多,大家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辛勤努力,只有她漫无目的的逛。
后来去了小学,打算等爸爸下班后,一起回家。
她望着操场,发起了长久的呆,直到身边坐了一个人,她转过头去,擦掉残余的泪。
转过头来一看,小小的吃惊,脑子也跟着没反应过来,只道:“小孩?”
那人忍不住眉头一皱,纠正她,“肖尘。”
“我知道,小孩嘛。”
“肖尘!”
“好好好。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