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盛长屹拉下前后座的遮挡板,深深的吻住怀中的爱人,两人刚互相表白就分开,虽然每天都有视频通话,却依然不能抚慰他对爱人深切的思念。如今爱人真真切切的在他怀中,他只想用唇舌让爱人知道他有多想他。
谢景行对男人同样想念得紧,双手攀上爱人的脖子,嘴上给予他热烈的回应,唇舌交缠间,两人都感受到彼此深切的思念,吻得越加激烈深入。
本来是为了一解相思的吻,却变得越加激烈炙热,狭小的汽车后座内连空气都变得炙热粘稠。两人吻得难分难解,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渴望。
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瓣溢出一声动情的□□,听到爱人舒服的呻、吟,盛长屹感觉自己残存的理智正在瓦解。
最终盛长屹还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放开爱人的唇瓣,克制的将自己的手移回爱人腰上,嘴唇一下一下的啄吻着爱人白嫩的耳珠,以此来平复身体喷薄而出的欲、望。
他一只手紧紧抓住爱人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撩拨,哑声道:“宝贝儿,别急,等回去后就给你。”虽然恨不得现在就和爱人合为一体,但对于他和爱人的第一次,这个地点在他看来实在不合适,若是以后,倒是不失为一种情趣。
谢景行也是男人,身体早就被他搓出了火,如今突然让他停下,他哪里受得了,但他知道这男人对于这种事总是格外坚持,但他此时身心都着了火,不发泄出来实在难受,于是狠狠的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才觉得自己身心的火气消散了一些。
对盛长屹来说爱人的啃咬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勾引,他任由爱人动作,手温柔的在爱人的头上抚摸,安抚爱人的情绪,同时也是安抚自己再次升腾的欲、望。
一路上,谢景行恼怒男人撩起了他的火又不灭火,故意时不时的撩拨一下,十分恶趣味的欣赏男人眼睛紧闭额头冒汗克制隐忍的模样。
等车子开进盛长屹的别墅,男人睁开那双被欲、望烧红了的眼睛,看着谢景行的模样就像是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贪婪又危险。
谢景行意识到不好时,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丢在别墅的大床上,欺身而上,男人不由分说的吻住他的唇,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将他带入了极致的愉悦之中。
谢景行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想到自己昨天竟然被男人做到哭着求饶,谢景行觉得有些丢脸,以后再不敢作死了,他自己也是男人,怎么就忘了男人撩拨不得呢?
盛长屹端着粥上来就见他一脸反省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现在才知道反省是不是晚了,不过他也不敢笑出来,要真将爱人惹毛了,不让他吃肉了怎么办,已经开过荤的人,如何能忍受吃素的日子?
他将托盘放在一边,上前将爱人扶起来,手在他的腰间按摩,关切道:“身体怎么样,难受吗?”他昨天虽然做的猛,其实十分注意,前戏准备的充分,事后他给爱人清理的时候也检查过,确认爱人没有受伤,这才安心,不过他还是给爱人上了药。
谢景行瞪了他一眼,他身体如何,他这个始作俑者竟然还好意思问,若是真心疼他,昨天他哭着求饶的时候怎么不肯放过他。
盛长屹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将他抱进怀里,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脸颊,调笑道:“难道你昨天不舒服,要是我真的听你的停下来,你怕是又要咬我了。”
谢景行觉得自己又想咬人了,这人怎么就这么可恶,明知道他觉得丢脸,还非要说出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盛长屹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只觉得可爱,他再次亲了亲他的脸颊,轻哄道:“下次你让我停下来,我一定听你的。”
谢景行翻了一个白眼,他也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只要事关床上的事,男人说得话都不可信。
这时候他肚子咕咕的叫起来,男人拿起一旁托盘里的碗,舀了一勺喂到爱人嘴边。:“肚子饿了吧,这是我亲手煮的粥,你尝尝看。”
谢景行下意识的张开嘴将勺子含进嘴里:“味道不错。”
“那就多吃点。”男人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边,明明从未做过这种事的他,动作却行云流水,仿佛曾经做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