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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草率了(1 / 2)


见这败坏自家钱财的仲人、自己名义上的夫婿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一步步地接近床榻,任枫楠悄悄地抓紧了床单,“没什么事快滚。”

“滚?”又是这样一副傲骨不屈的模样,仿佛祂就是不堪入眼的脏物。

‘施纾逸’原本还算平和的眉眼带上戾气,两步上前钳住女人的手腕,不顾女人的挣扎,将她压制在床、上,撕/扯/着那单薄的里衣,“呵,滚?你老子都死了多久了,还以为有人会宠着你呐,我告诉你,任家现在是我说了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看不上我吗?你不是不让我碰吗?我就偏要碰,看现在有谁能救你!”

任枫楠心里原先的笃定被打破,淡然的脸上也染上几分慌乱,剧烈地挣扎着,喘/息/着喊着紫罗的名字,却被蛮力压制,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没了阻力,大大地方便了‘施纾逸’的行动,只是原本一直在乱啃施暴的人却突然停下,面上浮现疑惑和慌乱,任枫楠看着祂翻来覆去变化的脸色,嘲讽地勾起嘴角。

这时紫罗冲进屋内,看见正对自家小姐用强的禽兽,立即抓起桌上的茶壶就丢了过去。

茶壶砸到背上,‘施纾逸’痛哼出声,转头凶恶地瞪了她一眼,见成功把小丫头吓着,这才做出一副被坏好事、意犹未尽地样子缓缓起身,“哼!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丫鬟一眼,重新理了理衣襟,这才摔门而出。

犹如被恶蛇盯上一般,紫罗打了个寒颤,又瞧见床上被折磨得再无往日风华的小姐,顾不上害怕,眼里尽是对自家小姐的心疼与自责。

她如何也想不到,隔天她便被发卖了出去。

再说这‘施纾逸’霸王泄气,满脸怒气地回到自己的庭院,等房门一闭,就立马瘫在了床上,脸上哪还有怒气,有的都是疑惑和慌乱。

就在刚刚,明明是大好时机,祂却只能停下。

因为祂发现,自己的异香,完全没有反应!?怎么突然就不行了?怎么可能会不行?明明这还是第一次!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施纾逸’越想越慌,回屋还没多久就又瞒着所有人偷偷去了间生意不是那么红火的医馆。

最后大夫给出的结论是她的异腺感受不到传导的情、动信号,因此无法产生性素,发散异香。

异腺坏掉了=没/性/素,没/性/素=X无/能

???卧槽,这不就和男人的不举差不多吗!

施纾逸:……不举得太突然,完全没有准备。

所以,她穿来这还给她个老婆是干嘛用的?????

这个噩耗对于‘施纾逸’来说同样来得突然,以至于完全愣住,直到大夫结结巴巴地告诉祂可能是哪处神经伤到了,祂就想到了昨夜被人狠踹的那一脚。

作为一个有妻子的仲人,这无疑是奇耻大辱,这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祂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身体受挫,尊严被辱,心里的愤怒立刻转为憎恨,恨那个伤了祂的人,也恨上了事件的中心人物任枫楠。恨不得立马、杀、人泄愤。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是那些纨绔子弟知道了,一定会嘲笑死祂的,祂在这世间还如何能抬得起头。

于是,祂威胁了看诊的大夫,给了一大笔封口费,还签订了协议,大夫得帮祂偷偷治疗,如果敢泄露给第三个知道,那就拿命来偿。

梨清镇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任家赘婿是何人,大夫当然也知道。保守病人私密本就是医者该谨遵的医德,大夫迫于祂的威胁,签订了这份协议。

很不巧,那个大夫就是今早帮她的大夫。

“……”好像突然懂了老大夫为什么刚见面时对她避之不及的样子,大概、可能、也许这不举还没治好,原身又做了些变、态的事情吧。

完全不想仔细去看这条线,想剁掉。。。

咸鱼累了.jpg

当一个本就自卑的人,突然身有残缺,且是不能让他人知晓时,祂就越是疑神疑鬼,甚至觉得任枫楠那天嘲讽的表情就是在嘲笑祂的无能。

然后,施纾逸就见识到了当一个仲人不行时,会有多变、态。

‘施纾逸’将任府的婢仆又发卖了大半,其中不乏那些对大小姐忠心的婢仆,紫罗便是其一,就连管家都被祂打着借口辞了离去。

雀占燕巢,这任府还真就成了‘施纾逸‘的一言堂。

任大小姐的处境是越发艰难。

因为心虚,‘施纾逸’时常会带着一小袋香囊出入于风月场所,出手极为阔绰,梨清镇上的青楼主客,无人不晓,每次离开都带着一身异香。

如果要在“败家”和“不举”中二选其一,祂倒宁愿被贯上败家的头衔,只有这样才能迷惑大众,怎么样也好过因为“不举”任由他人指指点点,随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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