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道士……倒是可以会会。”
同一时刻,王家。
王家请来的道士,法号视真,瞧见那抹怨魂从自己手中溜了,略有些稚气的脸上,透着不干。
视真年岁不大,不过二十有三,从小长在道观,算是有些天赋,略有些本事。
近些日子刚出山,到世间游历,就撞上王家的事情。
不成想,他法宝都祭出来了,那怨魂却跑了,且没有踪迹可查,太奇怪了。
王有仁和王夫人瞧见他半天不说话,便问:“道长,那鬼被抓住了吗?”
视真摇头:“被他跑了。”
王夫人一吓:“跑,跑了?”
“嗯。”视真点点头,板着年轻的脸,二话不说就朝外走。
他要把那怨魂找回来。
王有仁赶紧拦住他,询问道:“那道长,我爹他如何了?”
“令尊无碍,之前不过是被邪祟所吓,将养几日即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语罢,视真脚步匆匆地走出去,一丝停顿也没有。
王夫人和王有仁对视一眼,不知该不该相信视真的话。
两个人忐忑地守在昏迷的王兴贵的床边,守了一夜,就见王兴贵睁开眼,恢复了清明。
见状,王夫人扑在王兴贵身上,哭了起来。
……
宣微读了一宿的书,第二天晌午,杨士新和宣征便冲到东院来,给她道谢。
“上次子美你说要中头名,我还不相信呢,现下才知道是真的。”杨士新感慨道。
这次县试,他虽努力了那么久,却只是勉强挂上车尾。
即便勉强闯过后面两关,也不过是挂个车尾的秀才,往后中举怕是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