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唇角的笑意僵了一下：“……嗯？”
何嘉喜滋滋地点头：“可以可以，那就这么定了！你想从今天就开始还是从明天开始？”
顾荣有点反应不过来地说：“……明天吧。”
何嘉笑呵呵地应下：“好咧！那明天……”他说着低头看了看顾荣的课程表：“明天我过来陪你上英语课！”
他说完朝顾荣挥了挥手，从店里退出来。
何嘉倒是没傻，看出来顾荣可能是有点故意提出过分的要求难为自己，但是这对何嘉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儿，他本来就是要黏在顾荣身边治愈他的，他不提这个要求，他还得每天想办法约他出来。
第二天何嘉异常久违地起了个大早，往顾荣学校赶。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看到顾荣正在门外等着自己，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见到他过来，有点歉意地说：“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何嘉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拎的十个大包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实这是我给自己的买的……”
顾荣：“……”
何嘉跟着顾荣来到教室，顾荣选了个中后排的座位坐着，明明都快接近上课时间了，他们去的时候教室竟然还是空的，不断有学生从门外进来，然后和顾荣打招呼。
何嘉说：“你还挺受欢迎的嘛，别人都认识你。”
坐在何嘉身后的一个学生拍了拍他肩膀，问他：“你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何嘉故意故意骗他：“我是你们新来的老师，还不快叫老师好。”
那学生撇撇嘴：“不可能，哪个老师一坐下就开始吃，吃到学生都快来全了还在吃的？”
他颇为钦佩地说：“我刚一直在看你，你可真能吃，我都想给你鼓掌了。”
何嘉：“……”
顾荣憋着对那学生说：“这是我朋友，过来看我的。”
快上课的时候英语老师进来了，是个中年男人，也没点名，扫了一圈教室就开始讲课，何嘉听得眼皮打架，又不太好意思打扰顾荣上课，结果侧头一看，顾荣正在本子上画小人呢！
何嘉捅捅他：“你小子怎么不好好听课？”
顾荣给小人填了两笔头发：“我都会，听了也没用。”
何嘉纳闷：“都会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上课？”
“……”顾荣无奈：“你这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谁说都会了就不用上课了？”
何嘉还想再说什么，台上的英语老师却突然往他的方向一指：“这位面相很老的同学请站起来。”
何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