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桥也被这句话戳了一下,胸口满满涨涨的,见宁逾没有讨厌纹身的情?绪也稍稍放了心,抱起他轻轻香了一口,认真道:“我会负责。”
宁逾点了点头,状似天真地问:“那我们可以双修了吗?”
“……”
“你们神族是这种说法吧?”
沈浮桥沉吟片刻,忽?温柔地将宁逾抱起来,把他发间的仿真猫耳摘下了,又解开他颈间猫铃铛的暗扣,缠了几圈系在?了他的脚腕上?。
他没去脱宁逾的长袜和亵衣亵裤,只是将宁逾放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
如果?有人恰巧经过这个房间,便能隐约听得猫铃铛时急时缓地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响,这家客栈的床榻已经算是很坚牢的了,但?还是在?无法承受的外力作用?下发出吱嘎吱嘎的杂音,至于那被褥更是凄惨,尤其是枕畔的那块,早已被宁逾锋利的长指甲刺得破破烂烂,再难恢复了。
外面似乎在?下雨,夏日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又突如其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混着雷暴瞬时落下,不在?意行人的感?受。宁逾没有防备,直接被突如其来的甘霖浇透了,在?沈浮桥的臂弯里湿淋淋地哭着,哭累了便睡过去,直到又被新一轮的狂风骤雨席卷惊醒。
“起来吃点东西,否则夜间会饿。”
沈浮桥在?一楼买了一海碗南瓜冰糖小米粥和一碟小点心,先是将粥一勺一勺地喂给?宁逾喝以补充水分,再是将点心一个一个投喂以补充体力,宁逾极为乖顺地吃完了,扒在?浴桶边看着沈浮桥收拾碗碟,忽?伸手摸了摸沈浮桥刚洗好的微湿长发,体贴道:“哥哥累吗?”
“虽?知道阿宁的本意是关心哥哥,但?哥哥听到这话可是会受伤的哦,总觉得被阿宁质疑能力了,对于道侣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宁逾身上?已经没有鲛绡了,但?尾巴还是深红色的,泡在?浴桶里幽幽地泛着冷光。他定定地看了沈浮桥一会儿,忽?摸了摸自?己那块已经闭合的鳞片,真心夸赞道:“哥哥很厉害。”
沈浮桥起身时顺道啄了他一口,挽了挽他耳鳍旁边散落的发,温声笑?道:“谬赞了,其实还很差劲,需要多?练练,倒是辛苦阿宁了。”
“是很辛苦。”
“……下次我尽量快些。”
“我没说那事,单说和哥哥在?这里斯抬斯敬,我头疼得厉害。”宁逾撑着头看他,眼尾还染着勾人的余绯,“总觉得生分了些,是错觉么?”
沈浮桥笑?了笑?,曲指弹了一下宁逾的眉心,明明没用?力,却还是留下了一道粉色的划痕。
“少胡思乱想?,方才没给?够你安全感?是吗?还是说阿宁虽?哭着说烫着了不要了,其实还想?要?那不如趁着被褥还没换,我们再多?来几次,看看生不生分?”
宁逾耳鳍更红了,被噎了一下似的,退回水里不接沈浮桥的话。京城客栈的盥洗室很大,浴桶也大,宁逾可以完全潜下去,只隐隐约约露一点臀鳍出来。
他难得害羞一次,沈浮桥也不去戳他,下楼退了碗碟再回来把湿透的被褥换了,好在?客栈有备用?品,只待重新铺上?就行。
“哥哥。”
沈浮桥正抱着换下的被褥进盥洗室,闻言打趣道:“舍得起来了?”
宁逾轻轻哼了一声,后又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于是放软了语气:“别?洗被褥了,先帮阿宁洗洗尾巴好不好?远的地方阿宁够不到。”
沈浮桥将被褥塞到浣衣盆里,先加了些皂角水泡着,净了净手后便单膝跪在?浴桶前,顺着摸了摸宁逾光滑幽冷的尾巴,疑惑道:“方才不是给?你洗过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逾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红扑扑的,尾鳍无意识地扑了扑,溅了沈浮桥一身水。
“……”
沈浮桥面无表情?地掸了掸衣衫,抬手凝灵烘了烘长发,最后毫不收力地逮住了宁逾的尾鳍,沉声道:
“宁逾,这一点我忍你很久了。尾巴乱扑水是会挨打的,下次你再把水弄我一身,我就把它切下来,用?去做酱焖鱼鳍,逼着你吃下去。”
宁逾的尾巴很敏感?,受不了他这么用?力的逮法,下意识便扑腾起来,又把水溅得到处都是。
沈浮桥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想?把这鱼好好收拾一顿,又看在?他此刻受累过度的份上?,勉强咽下了这口气,堪堪饶过了他。
“……给?我……松手。”
沈浮桥原本是想?松手的,但?听宁逾这么一命令,便存了些逗弄的心思,非但?不松了,还不要命地又收紧了些。
宁逾急急地喘了一声,直接红了眼,大声吼道:“沈浮桥……你这个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沈浮桥:今天老婆骂了我好几次蠢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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