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迟疑了下，不知道郁啟曳这一眼是不是这个意思，没底气地跟方富兰说：
“老夫人，您这边请。”
郁啟曳凝眉，显然对这个不懂眼色的新秘书颇为不满。
方富兰顿时察觉到郁啟曳的态度问题了，但还是退让了一步。
“嗯，你回来就好，再不回来，我这老婆子可真接不了这么大个集团……”
说完想起什么，侧身去介绍还楞坐在椅子上没回神的方长安：
“这个是你表叔，这段时间多亏了他帮衬……”
方长安立马起身，发热的手心忍不住擦了一下西装裤腿，这才将手伸向郁啟曳——
郁啟曳只是看着他，丝毫没有回握礼仪的样式。
方长安：“……”
这当儿子的，比当爹的还要刚毅生冷，他见郁峥嵘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当着这么多高层的面，如此不给面子，方富兰从喜悦中回神，有些不悦的低声叫唤了一声郁啟曳：
“啟曳，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不认得你表叔了？去年的时候还来过，吃过饭……”
郁啟曳没急着作声，门外的警察已经进来了：
“方长安是吧，接到报警，您涉嫌贪污挪用郁氏集团六千七百三十万的公款，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四个警察一进来，在场所有人再次愣住，全然不明就理。